将郎中请到。
这从她过来已经快要一个半时了,真要是李张氏再疼这一个半时……
想想都觉得后怕。
“婶娘,我娘怎么样?”李金平进门便迫不及待的问。
姜玉宁镇定自若的:“没事了,待会儿让她下地活动活动。”
“娘?”李金平到边上一看,李张氏很安详的睡着。
“我娘睡着了?”
“嗯,可能要再睡一两个时辰,”姜玉宁淡淡的,“我等会儿再过来看她。”
她着看了一眼背着药箱子的郎中,目测得有四十多水,长得行销骨瘦,蓄着一把黑色的山羊胡,袍子在身上宽松极了,显得他有些仙风道骨。
她认得郎中名叫董占才,是个赤脚医生,在靠山镇这里有名气。
却不是什么好名气,听他干过一些对病人不恭的事,以至于镇上的富贵人家都不会找他。要不是他诊费便宜,可能什么人都不会找他了。
她看董占才,董占才也在看她,一脸狐疑的捋了一把胡须道:“金平,我给你娘再看看。”
来时听李金平的形容,他以为病的定是相当严重,怎么都不相信,这会儿能像没事人一样沉睡。
“董大夫您请,”李金平让他过去,又是感激又是兴奋的问姜玉宁,“婶娘,您是用了什么法子止住我娘的疼痛?这些年都没见她睡得这么安稳过。”
董占才手搭在李张氏的脉搏上,眉头忍不住皱了皱,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
“想用了一些办法,”姜玉宁含糊其辞,只怕被他们听是切了一刀,会大惊怪。
李金平又是千恩万谢,姜玉宁再次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心里开始打鼓,琢磨着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解释。
“这位娘子,请问您是用了什么方法,解除了李家娘子的肠痈?”董占才客气的拱手问道。
手术的事瞒得了初一瞒不了十五,只要李张氏醒了看见伤口,就会真相大白。
可是姜玉宁还没想好要怎么让她们接受这种事,搞不好会不会把她当做巫师妖怪?
她忽然想到了薛武略,于是慢条斯理的道,“董大夫,本门医术从不外传,请恕我无可奉告。”
“这……”董占才落寞的捋着胡须,道:“我看李娘子现在有些气血虚弱,行气不顺,但依照我多年的经验,肠痈之证不会这么容易缓解,真是匪夷所思。”
“告辞,”姜玉宁不做逗留抬腿便走,董占才忽然伸手挡住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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