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峦城笑了笑没吱声,倒是钟文清忍不住感叹着:“冉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
语气里多少有些惋惜。
大人忙着八卦,都没见墨墨抓了个肉丸子扔到舟舟碗里,舟舟也没在意,还抓着饭菜往嘴里笨拙地塞着。
睡觉时,盛安宁还是跟周时勋八卦了一下周峦城的心态:“以前觉得洛安冉缠着周峦城,有些挺降低自己的,还做那么不理智的事情。现在,峦城是真的心狠啊。不管怎么也是青梅竹马长大,而且也是因为他的隐瞒在先。”
正常这种情况下,就算不能和好,但是肯定会心疼,在对方遇到困难时,会不加考虑地帮助对方。
周时勋只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峦城做事向来有分寸,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这个内情,又勾得盛安宁心里好奇起来,主要是在家闲着也没事。
……
慕晚第二天一早出大门见周峦城还有些惊讶,又了左右,时间太早还没邻居出来,倒是周峦城站着的地上,有不少烟头:“你什么时候来的?是来找我?”
周峦城笑了笑:“嗯,过来的有些早,就在这里等了一会,有点儿事情想问你。”
慕晚还以为又是问父亲案子的事情,犹豫了一下点头:“好,你问吧。”
周峦城却不着急了:“不急,先去洗漱,我们出去边吃边。”
慕晚满腹狐疑,还是跑着回去匆匆刷牙洗脸,又对着镜子照了照,随便挤了点雪花膏往脸上一抹,跑着出来。
周峦城也不嫌费事,带着慕晚去灯市口那边吃门钉肉饼,搭配热乎乎的炒肝,都是慕晚的最。
慕晚也没客气,连着吃了三个肉饼,周峦城还在慢悠悠的吃着肉饼,捧着炒肝边吃边问:“你想问什么?”
周峦城难得好胃口,最近两天一直没什么食欲,这会儿着慕晚也不自觉的吃了三个肉饼,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见慕晚问他,才放下筷子:“最近,你父亲家这边的亲戚有找过你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