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断了?”梁非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扭头气势汹汹地兴师问罪,“你怎么看的白,怎么就让它断了腿?”
夏楚微哽,“不心把她摔到地上了。”
“摔地上了?”对于这个法秦华安显然是不信的。
如果真的摔到地上了,那肚子和背部怎么受伤这么严重?
但秦华安识相的没有多,只是把白放在桌子上给他细心检查着。
虽然他不是兽医,但他知道,狗狗的肚子和背部是最脆弱的地方。
不仅脊骨长、肋骨也少,保护不好它的内脏,只要轻轻的踹上一脚,都有可能会内出血。
更何况,现在的白还这么,而且还不止是轻踹了一脚那么简单。
在经过一系列检查之后,秦华安最终长叹口气,语气中尽是心疼,“脾内出血,最近不能喂食了,只能让他喝些水和药!”
一听白不仅腿断了,还搞了个脾内出血,梁非夜的火气瞬间被点燃了。
对着夏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你怎么看的白,怎么就摔出了个脾内出血。”
“这两天你还是不要把它抱走了,我照顾它……”
“夜,”打断梁非夜的话,夏启年走到夏楚身边。
见她自始至终都闷声不吭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一张脸写满了委屈。
疑惑皱眉,“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爷爷,”摇了摇头,夏楚咬唇看了眼桌子上的白,满腹自责。
“嗯?白身上怎么有股药味,”秦华安的声音骤然而起。
夏楚微惊了一瞬,快步走到秦华安身边,一脸疑惑,“什么药?”
秦华安俯身再次闻了一下,最终确定道,“是一种可以让狗狗闻到就发狂的药。”
摸了摸它的肚子,眸色深沉,“只是味道特别浅,连我差点儿都忽略了过去。”
听到秦华安这么,夏楚蓦然想起了肖筱离开时的眼神。
顿时怒火中烧,转身朝外走去。
肯定是肖筱从中动的手脚,不然白怎么可能会突然发狂。
“夏姐!”
在院内等着的张排长急忙跟在夏楚后面,“您慢点儿,别摔到了!”
现在她可是有身孕的,如果摔了那还得了。
见夏楚跑了出去,梁非夜不明所以。
秦华安和秦时瑞面面相觑,去找板子给白固定瘸了的那条腿。
夏启年则阴沉着一张脸,愁眉不展。
……
夏楚一路快步跑到了家门口的车前,连家门都没有进就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去医院!”
张排长忙坐上副驾驶,启动汽车朝着医院的方向赶去。
后面跟着的几个军兵立即上了另一辆轿车追了上去。
一路上,夏楚气势汹汹地坐在后座上,紧咬着后槽牙、眼底尽是怒火。
她就知道肖筱不安好心,可没想到她这么阴险,竟然敢用药引诱白发狂,连伯母都算计了进去!
今天,她一定要拆穿肖筱的真面目。
如果……
如果爵铭信任自己,惩罚了肖筱,这件事儿她就算了。
如果爵铭不信任自己,那么她……就要考虑成婚的事情了!
她不会和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在一起!
那种不被信任的感觉,无助又落寞,她再也不想感受了。
当车辆抵达医院的时候,张排长还没来得及停车,夏楚就猛地打开车门下车迅速朝着医院内跑去。
“夏姐,等等我!”
张排长心下一慌,忙迅速把车停下,来不及熄火就追了出去。
紧跟其后的军兵见夏楚风一般地蹿进了医院内,一脸茫然的下车快速追去。
即便是张排长追的速度再快,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