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凡回来了,左汉文一家人也匆匆赶过来。
跟韩菜英不同的是,左汉文见到陈凡就拉着他的手诉苦,“贤侄啊!
“这次我可是亏大了,你有没有办法给我支个招补救一下?”
望着左汉文虚弱的身子,陈凡也是无语了,“不急,你,到底怎么回事?”
左汉文便将他和韩菜英一起去炒锂矿期货的事情了,“当初不是锂矿期货大涨嘛,于是我就喊了菜英一起去做期货。”
“你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应该知道期货越极端越疯狂,因此我们毫不犹豫选择了做多。”
“谁能想到呢……哎。”
陈凡无语了,“难道你们就不知道,这是西方资本对新能源汽车行业的一次绞杀?”
“他们试图割整个行业的韭菜,你们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我们还不是想赌一把嘛。”
左汉文弱弱地辩解道。
陈凡摇了摇头,“你们不清大势,象这种情况嘛,白了有点助纣为虐的味道。”
左汉文苦着脸,“下次我知道了,可是……还有什么补救的措施吗?”
“贤侄女婿,能不能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帮我们翻个身?”
陈凡摇头,“期货不是股票,股票亏了的话,运气好一点,时间换空间也许还有救,期货亏了就亏了,己经结算了,怎么回来?”
如果买的是股票,也许还有机会补救,可他买的是期货,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补救。
只能吸取教训,下不为例。
左汉文肉疼地捂着胸口,我的钱!
吃饭的时候,左汉东特意开了两瓶台台,“今天整点。”
左汉文对韩菜英道,“弟妹,你也整点吧!”
自从炒期货亏了钱,韩菜英一首兴致不高,不过喝点就喝点,她也不拒绝。
当左汉文再次提起炒期货的事,陈凡道,“这种东西你们不要随便去碰,还是实实在在干点实业吧?”
“可实业来钱慢啊!”
“……”
你要这样,那就当我没过这话。
左汉东也坚持让哥哥做回实业,左汉文只好同意。
如果他做实业还是有很多事情做的,随便从鸿图资本揽点工程,每年都能赚不少。
他亏的几个亿,也慢慢地可以回本。
等吃完饭,左汉文一家走了之后,陈凡见韩菜英总是无精打采的,就过去打招呼,“阿姨,以后别去炒期货了,这个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玩的。”
“你还好,只是亏了以前赚的钱,以后不去炒就是了,有我和左冰在,你这辈子反正也吃穿不愁。”
“我们给你存一钱到银行怎么样?”
韩菜英见陈凡这么,郁闷道,“我只是觉得不心甘,几个亿的钱啊,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陈凡笑了,“能去这种地方的,哪个是吃人吐骨头的?你呀,听我的没错,以后少去蹭那个热闹。”
“哎,左冰,你也休个假,陪阿姨去散散心。”
“好啊,好啊!”
左冰痛快地答应了。
其实到钱,左冰账户上十几亿也应该有吧,但不能给老妈,万一她哪根筋不对又砸进去,那可真是老寿星嫌命长。
听这玩意上瘾,主要是进入这个圈子后,总能给人一种一夜暴富的错觉。
当然,靠炒股,炒期货发财的也很多,但人家那是专业的。
可专业的也未必靠谱,会游泳的人很多,淹死的也不少。
谁也不能保证,你会游泳就不会被淹死。
除非他是陈凡。
被陈凡他们一通劝后,韩菜英心里也好过了许多。
大家的意思都很明显,可以保证她以后衣食无忧,但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