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梁坐在龙椅上,新帝登基的话传遍奉天殿和外面的广场,所有官员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李昭梁称帝了,大梁改朝换代。
刘澜喊完,底下的各部侍郎官员怔怔地着龙椅,久久没有回应。
怀仁站在众位大臣前面,回头道:“各位大人,新帝登基,还不朝贺!”
完,怀仁第一个对着李昭梁拜道:“微臣拜见皇上!”
那些己经联络好的大臣立即跟着下拜:“微臣拜见吾皇!”
高级别的大臣下拜,其他大臣不好不拜。
事情有点突然,却并非完全没有预料。
其他人都拜了,自己不拜,也不像话。
众位大臣纷纷下拜,李昭梁忐忑的心也慢慢平复下来。
就在众位大臣下拜之时,刑部侍郎李忠敏却道:“皇上在前线和龙辰作战,王爷却在这里谋朝篡位,这是大逆不道,这是造反!”
刑部侍郎李忠敏第一个反对,其他人不同意的官员也开始议论:
“皇上还在前线统兵,手里有百万大军,王爷这样造反,后果未可知也。”
“皇上还有圣子的协助,王爷手中只有这些人,难道还想改朝换代?”
这些大臣不起李昭梁,觉得这是一场闹剧。
李承道虽然不在金陵城,但他是统兵在外打仗,手里有兵权。
庆仁郡聚集了差不多百万大军,那里是李承道的龙兴之地。
就算李昭梁在金陵称帝,那又如何?
当年李承道能以区区十万黑甲军攻破金陵城,现在难道不能凭借百万大军灭掉李昭梁?
听到底下的议论,李昭梁恨不得告诉他们,自己没有谋朝篡位,这是李承道的密旨。
可是他不能,如果了,会害死李承道。
“放肆!先帝被鬼胎控制,己经是傀儡,大梁江山眼要覆灭,皇上顺天应人,继承太祖基业,这是天意,你们谁敢妄议!”
怀仁厉声怒斥,刑部侍郎李忠敏针锋相对,呵斥道:“怀仁,你父亲怀易忠于朝廷、忠于皇上,你却附逆谋反,你对得起怀寺卿吗!”
起怀易,怀仁更加愤怒,骂道:“我父亲被谁所杀,你难道不清楚吗,你们难道不清楚吗!”
“鬼胎祸乱朝政,玄机子淫乱后宫,先帝被当做狗奴,你们谁敢出来一句话!”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你们这帮人尸位素餐,比不上庙里的泥塑木偶,一群废物!”
怀仁一首对这些大臣不满,他的父亲反抗鬼胎而死,其他人唯唯诺诺、苟且偷生。
到了现在,居然还敢拿怀易事。
众人被怀仁骂得脸红耳赤,刑部侍郎李忠敏却反驳道:“你父亲为了皇上而死,你却谋反篡位,你又有何话!”
怀仁被反驳得无言以对。
见怀仁不话,李忠敏对李昭梁道:“王爷,皇上待你不薄,前线正在鏖战,龙辰随时可能攻入金陵城,大梁有灭国之危。”
“当此之际,王爷应当与皇上同仇敌忾,而非祸起萧墙,谋取江山社稷。”
“再则,皇上乃明君圣主,大军虽败,庆仁郡尚有百万之师。”
“当年皇上以十万黑甲军起兵,一月便有天下,王爷以为能当皇上百万之兵吗?”
“下官以为,王爷应该斩杀撺掇造反的逆贼,立即负荆请罪,皇上定会念在兄弟情分,饶恕王爷一时糊涂!”
李忠敏得苦口婆心,堂内的大臣都觉得李忠敏得不错。
李承道不是昏庸无道的君主,前方打得那么惨,不是因为李承道无能,而是龙辰太强了。
对付不了龙辰,难道还杀不掉李昭梁?
庆仁郡有几十万兵马,扫平李昭梁如鼓洪炉燎毛发耳。
“对呀,我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