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听清,言棘又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我喜欢顾忱晔。”
“你撒谎。”
言皎皎怒了,连从营造的白花人设都不管了,她愤怒的瞪着言棘,“你之前明明告诉我,你不喜欢忱晔哥哥,你嫁给他,就是想报复我们。”
“哦,那你,我为什么要报复你……”她拖长声音:“们?”
“……”
言皎皎喘着粗气,不话。
言棘早就知道她不敢,也没表现得多失望,她们做的那些事,怎么敢堂而皇之的摆在顾忱晔面前呢,她想做白莲花,想一尘不染,想高高在上,自然要将过去瞒得死死的。
她将视线投向顾忱晔,泪眼朦胧:“忱晔哥哥,你还记得慕姐姐吗?”
丢下这句,她就哭着跑了。
言皎皎一走,谢方则立刻识的过来把门带上了。
顾忱晔冷着脸和言棘拉开距离:“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走了吧?”
言棘刚要话,男人就硬邦邦的丢下一句:“还是要让我叫保安把你叉出去。”
“这就不用麻烦了。”
在电梯口到言皎皎,是意料中的事,对方挑着眉讥诮的嘲讽:“还不是被撵出来了,我要是你,都没脸站在这儿。”
“所以你不是我,”言棘正对着电梯,目不斜视,杀人诛心:“所以你当不了顾太太,所以你只能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意淫你的忱晔哥哥,你猜,要是他知道你每天晚上用腿夹着个玩偶,一脸痴迷的叫他的名字,会不会觉得你……”
“闭嘴,”言皎皎尖叫,挥舞着手就要去捂她的嘴:“言棘,你给我闭嘴。”
“有监控。”
轻飘飘的三个字,成功制止住了言皎皎的发疯。
她呵的笑了一声,在她杀人似得目光里补全了刚才未完的话:“猥琐、肮脏、恶心。”
“叮。”
电梯到了。
言棘扭头,居高临下的扫视着她,轻蔑又不屑:“言皎皎,你就是只盘踞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不敢正大光明的和我斗,只敢背地里使些龌蹉的手段,挑选的还尽是些蠢货,果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以为找个人来我店里找麻烦,就能拿捏我,毁了我?真是长得丑想的美。”
“咳咳。”
身后传来两声剧烈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