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压低声音道:“你那个炒饭的哥,没戴帽子没戴口罩,还一边炒一边拿抹布擦灶台,擦完后又去抓葱……”
毕竟是人坏话,沈晚瓷也不好意思嚷嚷得人尽皆知,就只能凑到他耳边低语了。
市井吃摊大都是这样的卫生条件,沈晚瓷没有洁癖,无所谓,但薄荆舟这种娇养的大少爷就不一样了。
“你那篮子里焉了吧唧的菜,不新鲜是肯定的,洗没洗都不定。”
她就是故意恶心薄荆舟的,所以专挑他的雷区蹦迪。
在沈晚瓷靠过来时,薄荆舟已经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只不过中间还隔着一点距离,并没有真的贴上去:“你吃吗?”
他的呼吸里全是女人身上淡淡的香,耳朵被她潮湿温热的气息拂过,不受控制的浮上来了一层红。
沈晚瓷:“吃啊,不吃我干嘛点。”
薄荆舟:“那就陪你吃。”
“……”沈晚瓷站直身体,偏头去陈栩:“你们老板怎么了?”
以前别是让他吃了,就是见她吃,都是满脸嫌弃,恨不得拿84消毒液给她灌两口的模样。
陈栩这会儿正在无语望天,自沈晚瓷贴着薄荆舟耳边悄悄话的时候,他就这个动作了,听到她的问话,一时没反应过来,把心里话给了:“大概这就是报应吧……哦,不是,薄总这是您,想要体验一切您喜欢的东西,别是陪您吃个炒饭,就是您给他一瓶砒霜,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
恋脑没得治。
今晚的正事又没法干了,旗下几个分公司的总经理还在摄像头前等着开会呢,薄总却在夜市上哄老婆。
炒饭很快炒好了。
沈晚瓷端着自己那一份,找了张桌子坐下,便开始低头干饭,薄荆舟跟过去时,她已经把自己吃成了一只仓鼠,两颊鼓鼓的,举着的勺子里还舀了满满一勺。
炒饭味道一般,那么大一盘,除了葱花就是饭,肉丁都没见到几个,薄荆舟本来也不饿,只意思性的吃了两勺就放下了,着沈晚瓷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吃葱?”
沈晚瓷:“没有,挺喜欢的。”
薄荆舟抿唇,默了半晌又问:“肉呢?那上去好像不太新鲜。”
“腊肉你要怎么新鲜?本来就是熏的,不定都放一年了。”沈晚瓷刚刚就觉得薄荆舟不太对劲,现在一,果然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