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麻烦并非来自那些余孽,而是那些原本信奉香刹教的普通百姓。听教主被赶走,百姓们由原来的畏惧,情绪逐渐被点燃,最后演化成了愤怒,竟是想要冲击府衙。
堵在门口的士兵见此忍不住喊道:“你们难道没到你们当中有人被喂了毒,变成了送命的傀儡?你们竟然为何还要替那邪教伸冤?你们莫不是疯了?”
有人则:“那些被喂了毒的,皆是违背教义之人!他们被送出去无可厚非!本就是他们自己犯了错!”
听到这样的话,官兵们气得简直要吐血:“什么违背教义?这香刹教就是邪教,它把你们脑子都洗了,让你们连是非都不分了!你们睁开眼睛,那些百姓可都是你们身边人!他们如何,你们不是比谁都更清楚?”
揭恶的话一句接一句,然而可惜,那些百姓彻底被洗脑,压根就听不进官兵们的辩解。
他们叫嚣着放人,眼见官兵们无人可放,最终,争执不下时,不知谁先动了手。就像是一个火星点燃了干裂的木柴,只消一刻,便“噼里啪啦”地原地炸了起来。
手下人焦急跑来时,孙乾正忙着清点那些香刹教未能彻底销毁的文。
“你什么?打起来了?”孙乾倏地扭头,瞪圆了眼睛向来人,“怎么会打起来?难道没跟他们明白,这邪教就是拿他们当垫脚石,做替死鬼的?”
“了,了!”手下焦急又苦恼,“可大人,这些了也没用啊!他们还是动手了!”
“他们先动的手?”孙乾问。
手下忙不迭点头:“自然是了!大人您都让我们不要与百姓起冲突,我们也没人有这胆儿啊!”
孙乾冷嘶着都抽一口气,他不禁扭头向一旁的盛兮,见对方也听了汇报,不由问道:“郡主,这难道就是您之前猜测的,那邪教头子留下的所谓的后手?”
盛兮眉头轻蹙,思索一瞬后摇头:“不知,许是,也许不是。但不管是与不是,冲突都需得尽快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