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兮点头,赞同道:“嗯,你们都的对!”
三人:“……”既然我们得对,那你还这样做?
“所以啊,做人千万不能太仁慈,尤其是对连人性都没了的赌徒。”盛兮道。
周西彻底糊涂了:“姑娘,可您之前那样明明着是在心疼那位陈大夫……我们以为您这是在测试他……”
盛兮忽地轻笑一声:“测试?周西,你要知道,人心难测,也经不起测。”
“啊?”周西睁大了眼睛着盛兮。
盛兮扯了下嘴角,回他道:“我不过是想检验一下自己演技而已。而且,你们不觉得像他这种心思沉重的人渣,若给他一个能让其记忆深刻,既愧疚又后悔的希望,那这人之后是不是会一直惦念这求而不得的希望?是不是总要用后悔洗礼一番自己?这样你们还能觉得他能过的好?”
三人懵逼。
还能这么整?这简直杀人诛心呐!
突然感觉自家姑娘(东家)好可怕!
盛兮着三人呆滞模样,轻轻摇头,转而对巫大夫道:“所以巫大夫,刚才那些话都是假的,我真正想重用的人是你。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做这个领头的不是?”
“啊,东家,我……
“巫大夫,以后的盈安堂,就拜托你了!”盛兮忽然郑重地对巫大夫道。
明白了盛兮良苦用心的巫大夫激动得胡子都飞起来了:“东家您放心!我,我一定会认真做好工作,绝不辜负东家的!”
安抚了巫大夫,可还有件事要做。
盛兮对周西道:“明天趁人多的时候把人放了,对外放话,就陈大夫同我昨晚秉烛夜谈,今早主动离职。”
周西眼睛一亮:“姑娘,您这是要引蛇出洞?”
盛兮无声冷笑:“对方既已下手,没道理我们只挨打不还手。”微微一顿,盛兮又道,“陈大夫走后你们无需跟踪,后面我会安排。”
后续之事盛兮交给了阿寿,放长线钓大鱼,那鱼总要窥探上一会儿。
于是,在同阿寿分开后,她则提前一步来到季修平与盛光远所住客栈,在二人离开前与之碰面。
盛光远自是高兴,回去路上同盛兮叽叽喳喳了一路。
盛兮任由他话,时不时附和上一句。
晌午前他们回到了永安,车子在紫藤山庄门前稳稳停下。盛兮照例掀车帘,孰料,一眼便到了等在庄子外面的吴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