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目的,父皇还容得下我吗!”
“就算这些北国人能够全身而退,今日太子在此遇险,西周茶楼酒肆皆要彻查,你以为珠翠能幸免吗?”
周伯听到这里,面色猛地煞白一片。
想到公子从记事就开始绸缪,到今日才有了这面面俱到的珠翠,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多蠢的事!
“这......公子,我没想这么多,我还以为您——”
沈元白面色冷峻,“你以为太子待我仁厚,我就忘记了弑母之仇,故而想以此逼我一把,是与不是!”
周伯浑身颤抖,吓得连连在地上磕头,“公子,奴才不敢啊!奴才一心都是为了您,奴才是不想您错过这次大好机会啊!”
着额上己经磕出血的周伯,沈元白神色怔然,最后缓缓坐了回去,眉宇间透出了深深的疲累。
“周伯,够了,我知道你是好心的。”
“但这一招确实是下下签,如今只能壮士断腕,弃了这珠翠。”
周伯闻言心中当真是悔啊。
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公子,再吧,或许这些北国死士有特殊的手段。”
沈元白摇了摇头,冷冷道:“周伯,永远不要把成功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沈元白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嘶嘶马鸣,周伯探头一,顿时面色大变。
“乔忠国!是乔忠国来了!”
沈元白闻言认命地闭上眼睛。
乔忠国曾是大雍朝最骁勇善战的将军,如今他宝刀未老,这些北国死士在他手下根本过不了几招。
他霍一下站起身来,声音沉冷无比。
“传令下去,立即撤退,所有密件全部带走,一点碎纸都不能留下!”
周伯听到这里,整个人蓦地瘫软在地,后悔也来不及了。
沈元白离开之前,垂眸定定了眼策马而来的乔忠国。
乔御史来得好快啊......
不知道为什么,从几个月前开始,似乎一切都变得不顺利了起来。
今日他明明再生预感,应该见到那命定之人的,可是那人到最后还是没有出现。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连上天也不愿意帮他了吗?
沈元白神色怔然中透着一丝迷茫,最后只能带着满心不甘拂袖离去。
乔娇娇感觉到冷气顺着被尿湿的裤子传到了她的腿腿上,整个人都有点麻了。
北国死士的攻势十分猛烈,几乎是自杀式地冲击。
太子眉头皱起,但始终面色不改。
此时此刻,连那个一首咋咋呼呼的傻白甜也沉着脸站在太子身旁,格外冷静,一声不吭。
乔娇娇这下算是出来了,这些个皇子太子的,一点也不简单!
眼着护卫倒了三西个,乔地义的眼神变得凶狠了起来。
这些北国人不择手段,显然就是奔死来的!
眼后排的北国死士拉弓搭箭,那箭尖被染得黢黑,乔地义大喝一声:
“心箭上有毒!”
恰在这时,远处马蹄声起,所有人抬眸一,只见乔忠国带领数个手下策马而来,在沿街的灯光下尤为亮眼!
乔娇娇见状欢喜地大叫出声,咿咿呀呀。
爹!是爹来了!
呜呜呜,我爹真是天下无敌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