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蝉衣的声音,姐,你这鸳鸯绣的倒是有些样子了!
是吗?可我怎么觉的不像是鸳鸯,倒像是只鸭子似的!
夜寒一知道再让揽月躺到床上,任他折腾是不可能了,只得怏怏的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王爷醒了?轻柔的女声响起。
夜寒一瞧着揽月玲珑有致的身子,和露出外面的白皙的脖颈,咽下口口水。有些不甘心道,嗯!
刚才柒风已经来了两次,想来是有什么要事要找王爷。王爷还是去看看吧!
夜寒一没有话,目光阴冷的朝着外面走去。
大门外,柒风果然等在那里。
看见夜寒一那张阴的仿佛要下雨的脸。柒风犹豫了一下上前道,王爷,宫中来人了,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
夜寒一阴阴道,你为何不叫醒本王?
属下想着王爷宿醉,想让王爷多睡一回!
关键是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他怕王爷会宰了他!
夜寒一几乎咬牙切齿道,那你为何不叫醒本王,再让本王睡一会!
柒风,……
夜寒一走后,揽月收拾了收拾也带着蝉衣出了门。
两人坐着马车绕了半个京城,终于在离一家丝线铺不远的地方停下了。
揽月没有下车,而是坐在马车中有一下没一下的绣着手中的鸳鸯。
蝉衣被揽月弄懵了,有点发懵道,姐这是在做什么?
莫非姐出来是为了换个地方刺绣?
我想在此等一个人,不知道她进今日会不会来!
不知道姐是等谁?我们为什么不能去家中找她?
揽月笑了笑,我们等的是刑部侍郎李大人的夫人,我听,她很喜欢这家丝线铺的丝线,就是不知道她今日会不会来!
蝉衣正准备开口,突然她们坐的马车一晃,随即马车前面的马匹如同受了惊一般,发了疯的朝着前面狂奔而去。
揽月和蝉衣急忙抓住马车的窗子,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子,可马车颠簸的厉害,竟然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揽月脸色一变,一手抓住窗子,一手则艰难的掀开面前的帘子,车夫中箭身亡,在马的屁股上,几支长剑赫然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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