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的话让孟宁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上心,意味着什么,身为女人的孟宁,又怎么能不知道。
可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孟宁摇头:“她也许是担心傅廷修真有事,傅家不会放过我吧。”
秦欢想了想,:“可能是吧,她跟朱军还没有离婚吧,就她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还是个二婚,能得上她的人多,但是真心想娶她的人,怕是没有几个,傅廷修是你老公,不对,现在应该是前夫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也就是这么疑惑一下。”
“嗯。”孟宁嘴上这么,给杨柳找了一个借口,可心里还是犯着嘀咕。
她曾经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杨柳当初开玩笑地,让她把傅廷修让出来,那会她脑海里也猜疑过,杨柳或许对傅廷修动了其它心思,后来杨柳跟傅廷修没有什么交集,行为举止也很正常,就没有再多想了。
回到出租房,这个两居室,孟母带着泡泡睡一间房,孟宁与秦欢睡一间,秦欢忙活了一天,也很累了,沾床就休息了。
孟宁则辗转反侧,失眠了,她心里挂念着傅廷修,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着。
翌日。
孟宁是被一阵话声吵醒的。
是陆海生与孟母在客厅话,孟宁净身出户,他与傅廷修离婚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现在陆海生等于就失去了傅家这个靠山,好几个投资商己经撤资了,这对陆氏集团来,影响很大。
陆海生问孟母:“宁真的什么都没有要?真离了?”
孟母:“事情都这样了,两人还怎么继续下去?现在离婚也好,从此与傅家各不相干,只要宁好好的,其它我不稀罕。”
陆海生唉声叹气,焦急道:“我这新启动的几个项目,一听宁跟傅廷修离婚了,都纷纷撤资,你不稀罕,我可是摊上麻烦了。”
孟母无动于衷:“那是你的事,现在我和宁就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大靠山让你靠,你也不用在这里费心思讨好我们,你回你的杭州去,我只想跟宁过安稳日子。”
“你这的什么话,宁也是我女儿,她嫁给傅廷修,对我确实有益处,可我关心宁,也不完全是因为这点。”
陆海生一副担忧地:“宁出了这个事,我也是整夜整夜睡不着,过来时我听傅廷修己经醒了,这事也算是告一段落,现在宁的身体和心情要紧,我打算让你们跟着我回杭州,换个新环境,对宁也有好处。”
陆海生能在这个时候出这样的话,孟母心里着实感动了一番。
当然,陆海生不放弃孟宁,那是因为他到了傅廷修对孟宁的真心,只要有这番心,一切就还有再翻身的机会。
孟宁现在还很年轻,谁知道过几年,这件事被淡忘后,傅廷修又跟孟宁和好了呢?
就算是不复婚,只要傅廷修心里有孟宁,那就是无形的靠山。
陆海生之前己经得罪了肖艳茹那边的娘家人,这边他也只能牢牢地抓住了。
听到傅廷修苏醒了,孟宁从房间里出来,情绪有些激动地问:“傅廷修真的醒了吗?”
“宁,你起来了。”陆海生站起来,:“我听人,傅廷修今天早上醒了。”
“他终于醒了,他醒了。”孟宁喜极而泣,激动得双手合十。
他醒了,她也不再有任何牵挂了。
陆海生:“宁,刚才我正跟你妈,你们要不跟我回杭州去,爸还是那句话,你是陆氏集团的继承人,爸一首等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