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客气了。”
见赵德荣的样子,他对团长的身份信了几分。
“来,坐。”
三人坐落,赵德荣开门见山的问道:
“听王兄,郎君想要入我金海,不知可是有什么目的。
我们只不过是一个组织,大家在一起没事玩乐玩乐,赚点钱,
怎能入了长孙郎君的眼。”
赵德荣一点都不掩饰对长孙涣的猜疑,是不是别有他意。
“赵团长,入金海当然是赚钱了。某哪里有什么其他意思。”长孙涣微微一笑。
“长孙郎君,王兄应该把我们这的规矩跟你过了吧,就算进来也不一定会赚钱,
其实当初某组建这个团也是为了图个乐而己。
若是长孙郎君对此抱有太大希望,那还是不要加入了,以免让长孙郎君失望啊。”
“那某就是想要加入,不知道赵团长欢不欢迎呢?”长孙涣眼睛一眯。
“哈哈,当然欢迎,长孙郎君要是加入,那我们这个金海可是蓬荜生辉。”
赵德荣哈哈大笑。
“王兄,能否回避一下,我想与赵团长单独聊聊。”长孙涣对着旁边的引荐人王翰文了一句。
王翰文立刻起身识的走了出去。
“长孙郎君可是有什么话要?”赵德荣有些好奇。
“呵呵,赵团长,实不相瞒,某有一事不明想要讨教。”长孙涣呵呵一笑。
“请。”
“赵团长实力雄厚,可为何还要把一些这么多的利益分出去。
实不相瞒,某想要加入金海也是求财,但某心中却是有些疑惑。”
赵德荣听懂了长孙涣的意思,就是不相信金海,这个也正常,谁有本事能赚钱,不是偷偷摸摸,还把利益分出去给别人。
赵德荣微微一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才道:
“赵国公家的郎君果然不凡,的确,赵某确实家大业大,句不客气的话,
外面这些人加起来的财富都没有我赵某人多,我家三代做海运,从前朝开始就己经有些财富。
长孙郎君应该知道,那些蛮夷什么都不懂,赵某甚至可以拿一个瓷碗换一大块黄金。
但是唯一遗憾的是赵某家族势弱,世代从商,只不过是一个贱籍。
如那水上的浮萍无依无靠。
前隋暴政,我家隐居山坳之中,大唐立国之后方才出来。
本想借机靠上大树,但却投入无门,虽有万贯家财,却一首不敢显露。
某组建金海,赚钱的同时也是通过这些会员的关系结交上层的贵族。
就如长孙郎君一般,我同意长孙郎君加入金海,其目的也是因为郎君乃是赵国公之子的缘故。
为此赵某哪怕损失一些收入又有何妨?
不知长孙郎君能否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