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豫之虽然纨绔了一些,但也不是没有脑子,整件事他回想了一下其中确实有很多蹊跷之处。
尤其是那女子一首不愿出自己的身份,若是寻常时候,遇到有人调戏,必定第一时间报出自己夫家的身份,
这样可以震慑宵,也能吓退强人。
而且作为纪王府的侧夫人出门怎么可能就带两个下人,连一个护卫都没有带。
若是带有护卫,自己也能判断出对方一定来头不,综合之后,杨豫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纪王有意为之,
他在故意针对自己,自己今天这顿毒打,是纪王预谋好的。
想到这里他才着急回去要见他爹,他怕李慎再有别的动作。
其实也不能怪杨豫之不认识武媚娘,武媚娘平时极少出门,只在参加宴会的时候出来招待女眷。
但是以杨豫之的等级,他还没有资格参加纪王府的宴会,也就他爹和他母亲才有资格参加。
平时武媚娘出门都是坐车,有下人,有护卫,去精品都是走后门,上二楼由王洪福亲自陪同,外人很少能够见到。
武媚娘出镜率都没有作为纪王妃的陆定娘出镜率高。
所以杨豫之不认识也是情有可原的,这就是为什么李慎安排武媚娘,没有安排其他人的原因。
李慎的几个妾成天跟他到处跑,很多人都认识,陆定娘作为王妃就更不用了。
杨豫之这次确实被打的有些冤枉。
很快杨豫之就回到杨府,下人到杨豫之衣衫破烂,遍体鳞伤的都吓了一跳。
杨豫之现在也是养病在家,所以没有上朝,听自己的儿子被打,立刻来到杨豫之的院子查。
到杨师道杨豫之如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痛哭流涕。
“阿耶,你可要为儿做主啊。”
“这是怎么了,这是谁打的?”杨豫之连忙问道,这几这个儿子平时疼有加,
虽然知道他在外行为不端,但是出于溺,都觉得儿子只不过纨绔了一些而己。
这长安城哪个贵族官员子弟不纨绔,自己家的儿子名称可比长安城那些大纨绔好多了。
“阿耶,是纪王李慎,他今天在平康坊无端端的就用鞭子抽打儿。还诬陷而强抢民女,还阿耶只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宰相而己。
若是没有母亲,我们杨家什么都不是。
纪王还若不是我们乃是皇亲国戚,他今天就把儿打死在那里。
阿耶你可要为儿做主啊。”
杨豫之是越越伤心,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岂有此理,纪王欺人太甚。”听到杨豫之的话后,杨师道脸色阴沉。
纪王一首以来都是无法无天,就连陛下都袒护他,他能够做出来这等事,出来这等话,杨师道一点都不怀疑。
他连晋王府都敢带兵硬闯,连晋王都被他打的遍体鳞伤,现在还在医学院中休养,还有什么事情他做不出来。
当年在朝堂之上辱骂群臣的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干过。
纪王当年甚至敢闯东宫,绑走太子,把太子扔军营里,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纪王都能做的出来,而且事后陛下竟然丝毫没有惩罚。
“阿耶,纪王现在真的是目中无人,依仗陛下的宠,恃宠而骄,谁都不放在眼里,
就连母亲作为公主,还是他的姑姑,他都不放在眼里。”
杨豫之趁机继续道。
“哼,他这样的人怎会在意你母亲呢?他就是一个不忠不孝之人,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蒙蔽了陛下,
让陛下对他这般的维护,甚至连殴打晋王这等大逆不道的大罪都不与追究。”杨师道也是冷哼一声。
他们弘农杨家跟纪王也有过节,在朝堂上也过过招,只可惜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五姓世家如今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