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嫩胳膊短腿的,还挺白。
啧啧啧。
可惜啊,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靳司白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老洛,瞧瞧,你污染我们祖国的花骨朵。”
这短腿哪里能和瓷瓷的大长腿比,洛怀瑾蹲下来拉上橙子的裤子。
“靳哥哥。”橙子疑惑的仰起头:“你我是祖国的花骨朵,那你是什么?”
“我是——”
靳司白刚冒出两个字,就被洛怀瑾打断。
“他是残花败柳的残花,和你没法比!”
蚕花?
橙子满头问号:“蚕花是什么花?蚕宝宝还会开花吗?”
“……”
“……”
洛怀瑾清清嗓子:“这个残花是一种泛指,指的是没人要的花。”
“原来是这样。”
橙子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高高兴兴举起手发言。
“我知道,大哥也是残花!”
“……”
靳司白捧腹哈哈大笑:“橙子嘴真甜,嘴跟抹了蜜一样。”
“不是。”年仅17 岁的洛怀瑾严重不服:“我怎么就是残花?”
橙子睁着天真烂漫的大眼睛:“大哥年纪比我大,又因为没有女朋友,没人要,所以大哥哥就是蚕花。”
奶娃千日,毒爸一时。
“……你可真是个机灵鬼,逻辑这块拿捏得死死的。”
阴阳怪气额。
橙子听到自己被夸了,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没哟啦我也不是很厉害。”
“……”
洛怀瑾憋屈的模样逗笑靳司白:“老洛,这大概就是传中的农夫与蛇,郝建与老太太,祁宸和你吧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人了。
“靳哥哥也是残花。”橙子戳一戳男人的手背:“你们一样的,你为什么要笑大哥?”
啪嗒。
靳司白心碎。
“橙子,你靳哥哥的不错,你的嘴跟抹了蜜一样哈哈哈哈哈——”洛怀瑾笑到肚子疼蹲下来趴在橙子腰上。
这笑声跟山上的拖拉机一样轰轰烈烈,吵得靳司白眼睛疼,高冷的绷紧脸:“笑够了?”
“还没。”
“自相残杀不可取,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你的语文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没有。”
他只上了两年半学,鹬蚌相争是学三年级语文书上的课文……
靳司白只当他是故意气他的,大手揉揉橙子的脑袋。
“我和你大哥在聊大人之间的事情,孩子不能旁听,去玩你的益智游戏。”
你们聊天的内容是好难懂,橙子松开洛怀瑾的大腿。
“好叭。”
转身屁颠屁颠趴到床上,拿起平板继续玩植物大战僵尸。
大家都有事情要做,靳司白没有,无聊的拉把椅子坐下来。
“苏瓷瓷原谅你了?”
“原谅了,她那么善良温柔一个人,哪里知道记仇呢。”
洛怀瑾站在椅子后面,哥俩好似的趴在靳司白肩膀上。
“老靳,你,瓷瓷今晚是不是故意穿给我看的?”
“什么?”
“就是那件裙子啊。”
“你确定是裙子?”
“啊,没穿裤子可不就是裙子。”
“肤浅。”靳司白从手里搜出一张图:“看看这种穿法叫做下身消失,里面有热裤打底,女孩子在家都喜欢这么穿,凉快又舒服。”
悸动燥热的心被泼上冷水,洛怀瑾心里一片拔凉:“你怎么知道的?”
“我比你多吃两年饭,没事多上网看看,苏瓷瓷绝对不是为了穿给你看,人家是没有换衣服就直接下楼了。”
如听酸乐耳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