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场,在他面前可以口无遮拦。
但是,两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
傅斯年笑眯眯打:“这话被傅太太听到,你这辈子别想再踏进我家大门。”
苏擎无辜的耸耸肩:“所以,我才趁傅太太休息期间来找你啊。”
他明显在开玩笑。
然而,傅斯年的心思不在他身上,没有兴听他扯淡。
“我看你人在这里坐着,心已经飘到了傅太太身边,不跟你开玩笑了。”
苏擎收起笑脸正事。
“我和你里应外合逮捕住元以樱,元家势必会满世界通缉我。我和瓷瓷没有其他地方能去,只能定居在你的势力范围内。”
又来两个投靠的,一个元牧阳已经够麻烦。
尤其是苏擎联合元以樱,差点害死笙箫和三个宝宝。
结果是皆大欢喜。
但是,如果不是苏瓷瓷恰好在他手里,苏擎大概也不会跟他通风报信……
傅斯年心中有一股气难消,才没有在机关下面放软垫,让苏擎摔地上落得轻伤作为惩罚。
此刻,也不想立马答应苏擎。
“我在江城没有势力,都是沐家的,我一个上门女婿做不了主。”
苏擎知道傅斯年讲义气,刀子嘴豆腐心,心里早就答应了他,现在是在迷惑他。
“傅太太的就是你的,你们是一家人。”
知道傅斯年是妻奴,有事相求的时候,吹傅太太彩虹屁就对了。
“傅太太为人善良,乐于助人。加上两家刚刚开枝散叶,可喜可贺。我相信,傅太太会不吝善意收留我和瓷瓷的。”
目的性太强。
傅斯年又不傻不吃这套:“投靠我可以,去我朋友长掌管的K国。”
“不行。”苏擎摇头:“那里医疗条件跟不上,我一个粗人无所谓,瓷瓷的病情耽误不得。”
提到苏瓷瓷的病情……
傅斯年没了开玩笑的意思,坦然告知:“我刚才只讲到苏瓷瓷被洛怀瑾送到医院,还有一半没告诉你,经诊断,苏瓷瓷的病已经康复。”
“什么?”惊得苏擎站起身:“怎么治好的?”
治了两年多没好,放在江城半个月就康复了!
玩呢?
具体如何治好的傅斯年也不清楚,医生们也在好奇,为什么苏瓷瓷喝了一瓶血就康复了。
简而言之。
“傅太太治疗的,这份恩情你记住了。”
苏擎不信。
沐笙箫不是医生哪里能治好瓷瓷,想来是傅斯年请人治好的,要他把恩情记在沐笙箫头上。
“我记下了,将来你们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找我,我必定全力以赴。”
越想越心凉。
苏擎笑出声,是冷笑也是自嘲。
“有意思,傅太太几天能治好的病,元以樱硬生生拖了我两年,我去找她。”
.
地下室。
开着一盏简陋白炽灯,空荡荡的只有元以樱一个人。
七个保镖,在那天激情高潮时刻被她反杀。
洛怀瑾当时就在门外,想进去阻止,石门又打不开,眼睁睁看着元以樱用暗器接连杀了七个男人。
几天过去。
没人进去打扫卫生,尸体还躺在地上,血腥味掺和着腐烂味道。
不能让元以樱窒息而死,所以,石门上的铁窗一直开着。
以至于,苏擎远远就闻到恶心的味道,让人想吐,想逃离,怪不得地下室门口的保镖给他一只口罩。
光味道就让人窒息,里面是什么画面可想而知。
再惨,总归死不了,他知道她随身佩戴的戒指里有暗器。
苏擎立在石门外,没透过铁窗望进去,转过身: “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