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安分就算了,她的脚还在他腿上四处点火。
傅斯年夹住沐笙箫的脚,“又不是没有吃过你的口水。”
“……你讨厌!”
想抽回脚又不行,他力气太大,沐笙箫胳膊腿根本斗不过。
傅斯年捧起沐笙箫的碗吃饭,想到是她吃过的,连米饭都香甜几分。
他静静吃。
她静静看看,时不时搞点动作。
看她实在无聊,傅斯年想起一件事情,“笙箫,我联系上了了一名神医,他愿意为你看看肾脏方面的病。”
沐笙箫本来就打算去医院看看身体状态,送上门的神医不会拒绝,“信得过吗?”
“他是我的队友,虽然我和他没有和他过几句话,但是他的医术无可厚非。”
沐笙箫死过一次,格外惜命,恨不得立马飞到人面前,“他在哪里?”
“就在江城。”
一座的江城,到底藏了多少人?
这些年,傅斯年韬光养晦,竟然丝毫没有发现对方的存在。
“我们什么时间去?”
“随时。”
“择日不如撞日,正好你午休,我下午没课,我们吃完饭就去怎么样?”
沐笙箫惜命,傅斯年更珍惜她的命,“好。”
.
这是一栋山水园林,里面的风水和装饰没有几个亿根本下不来。
“两位,这边请,我家少爷已经恭候多时。”
管家在前面带路。
傅斯年单臂搂住沐笙箫紧随其后,周围景色不亚于风景名胜,让人叹为观止。
沐笙箫声嘀咕,“看样子又是一个大佬,老公,你的朋友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
“可能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你最近有些自恋哦。”
“实话如此。”
“对了。”沐笙箫抱住傅斯年胳膊,“你还没有跟我对方叫做什么名字?”
“褚墨言。”
这是傅斯年从对方口中得知的称呼,他现在叫做褚墨言,至于以前叫什么……
不过是代号而已。
当初那个队伍没有人使用真实姓名,记住的只有一个个代号。
遗憾的是,傅斯年口中那位叫做褚墨言的男人并没有露面,
在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里,隔着一层不透光的帘幕给沐笙箫把脉,让下手帮忙抽血留作进一步研究。
“情况如何?”傅斯年坐在沐笙箫一旁的椅子上。
褚墨言嗓音透着病态的虚弱和暗哑,隔着帘幕看不清具体的容颜,从沐笙箫手腕上收回白皙纤细的手。
“不算糟糕,可以治疗,就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金钱和精力。”
沐笙箫大大松口气,脆生生道:“不碍事,只要能治好就行,这三样东西我都有。”
女孩的声音仿若天籁,朝气又青春,多好的生命力……
褚墨言笑了笑,“傅太太的理想治疗时间是多久?”
“三年。”沐笙箫想了想。
到那个时候她已经二十二岁,傅斯年二十四,早就玩够了,并且彼此事业有成。
让傅斯年去把输精管接上,他们就可以生一个可爱且健康的宝宝,成为三口之家。
“有希望。”
末了,褚墨言只了一句。
.
从后院回前院要经过一个湖心亭,六月的中午酷热无比,一湖荷叶送来解暑的荷香。
“好美。”沐笙箫立在亭子里不肯走,“就是略显空旷,他家里没有其他人吗?没有什么生气。”
可能这就是医者不自医,褚墨言的身体并不好,刚才把脉,他的手一直在抖。
“不清楚。”
傅斯年摁住沐笙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