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你属狗的吧。”他洗了澡都能闻到玫瑰花香。
“南送你的玫瑰花呢,怎么不拿出来炫耀一下?”
“叫秘书拿去做成干花了,到时候摆在南苑显眼的地方。”梁非城语调平常,让人半点也没料到他会出这样的话。
但他出来的样子又好像十分自然,半点违和感都没有。
再配上那眼角眉梢都温和,叫人对那束花都产生了憧憬。
张罗饭局的东道主见梁非城似乎心情不错,以为梁非城对这次饭局很满意,心里乐开了花。
黎东白翻了个白眼:“骚死你算了。”还做成干花,放在南苑显眼的地方,当别人没收过玫瑰花事吧?
不过,他的确没收到过玫瑰花,倒是被一朵野玫瑰扎得满手是刺!
饭后两人坐在一起抽烟。
黎东白掸了掸烟灰,指的那枚尾戒晃了一下,“你和乔南的事,珑玥山庄那位没有半点动作?”
梁非城咬着烟嘴,按了一下打火机,火苗窜起,点燃烟头,他眯了一下眼睛将打火机丢在玻璃茶几上。
“我和南南的事情需要他一个外人过问吗?”
“你知道我的不是这个意思,别看他身体弱,S组织里没人敢有动作你就该知道他暗地里的手段了,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是危险。”
“叫人盯着了。”梁非城似乎不太想谈起沈隽,那个男人大晚上给他的南南发晚安,安的什么心。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黎东白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就怕你被爱冲昏头脑,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梁非城夹着烟,笑了,“看来老爷子这些天把你管得服服帖帖的,看你还敢不敢当街把人绑走。”
黎东白直皱眉,“别,提起来我就骨头疼,我爷爷宝刀未老,完全把他的亲孙子当新兵蛋子训练,我差点没能活着离开军区大院。”
“哪像你,温香暖玉在怀。”
梁非城掐了烟,眉梢微微挑了一下,黎东白下意识觉得有诈。
果然下一秒,梁非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办法,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黎东白:“……!”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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