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在旁边幸灾乐祸,拍手叫好:“好耶,叔叔和干爹地穿裙子打扫厕所,画面一定很美,念念想看女仆装!”
女仆装?
几个大人纷纷表情怪异,看着她。
她这脑袋还真敢想。
笙歌:童言无忌,不碍事。
纪御霆:我的种,亲生的!||。
宁承旭:女仆装就女仆装吧,自己选的祖宗,跪着也要宠完。
似年:真丢人ノДノ┻━┻。
念念对几个大人的丰富心理活动并不知情,一蹦一跳的啃蜜瓜。
一想到能看见女仆装,心情就非常好。
“干爹地,我和叔叔一起扶你吧!”
宁承旭摇头:“我能走,你继续吃蜜瓜。”
“唔,干爹地都受伤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眉头皱起,念念一边,一边将清甜的蜜瓜塞嘴里。
腮帮子吃得鼓鼓的,像只觅食的松鼠,嘴角还有蜜瓜汁。
纪恩世看得直摇头:“走啦吃货,让叔叔送宁承旭去实验室检查身体,我们该回家了。”
纪御霆头一次不先去抱宝贝女儿,直接绕过念念,去抱恩恩,头也不回的离开实验室,都不跟笙歌话了。
笙歌隐约感觉到他情绪貌似有点不对劲,但没多想,去抱了念念,跟上纪御霆回家的步伐。
一人一娃,一前一后,气氛却有点不同寻常。
回家的车上。
除了念念的欢笑声,纪御霆和笙歌都保持沉默。
笙歌看向窗外,琢磨着今天刚签署完的一个重要合同。
纪御霆时不时瞟一眼坐在副驾的她,发现她一直盯着车窗外出神。
心头没由来的不爽,纪御霆的话语气没由来的有些幽怨,“笙笙在想什么?回个家都这么不专心,是在想宁承旭的伤?”
“什么?”笙歌回神。
纪御霆沉着脸,“你是不是很心疼宁承旭今天受了重伤?”
笙歌莫名其妙:“你这脑子想什么呢?他是恩恩念念的干爹,与鹿家又算亲戚关系,我不过不想看事情闹得太严重罢了。”
既然打赌就有输赢。
有输赢就该承担受伤的风险。
她又不是圣母,不会一味的怜悯可怜谁。
何况宁承旭曾经确实做了错事,虽然之后他也帮了她的大忙,但他欠恩恩的债,确实该还。
她是这样想的。
纪御霆不知道,只觉得她语气态度貌似有点不耐烦,是被中的气急败坏?
“你跟宁承旭是青梅竹马,你跟他认识的时间比我长,就因为他现在毕竟是恩恩和念念的干爹,所以你会心疼他,不舍得看他受这样的伤,我是理解的。”
笙歌嘴角微抽,“你没理解,你在酸话。”
“……”
笙歌严肃的凝视他一眼,声控诉:“当着宝宝们的面这些陈年旧事,你是希望我把你从前的风流往事拿出来翻旧账?”
“……”
纪御霆的气焰顿消,“笙笙,如果是我跟人打架受重伤,你会不会心疼我?”
笙歌眉头都皱紧了,“你猜呢?”
她好像有点懂了,“你以为我心疼宁承旭了,所以这是在跟他争风吃醋?”
纪御霆不话,没反驳,显然是因为这个不爽。
笙歌叹息,“我当然会心疼你呀,不过,我不会给你打架受重伤的机会,你要是敢犯事,先回家把腿打断再。”
“……”
后排的恩恩和念念,还是头一次看到一向恩爱的爹地麻麻吵架。
念念抱住哥哥,钻进哥哥的怀里,不敢出声。
呜,麻麻比爹地还凶,要打断腿~
车内一瞬间安静下来。
前排的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