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魏庭西:“我知道你醒了。”
秦新月长睫一直颤,眼皮下的眼珠子也一直动,半晌,像是实在受不了他的视线,只好睁开。
两人对视着,谁也不率先移开目光,仿佛谁先移开谁就落了下乘。
“吧,那个男人是谁?”
“关你屁事。”
两人的模式向来是这样,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魏庭西也早就习惯她这样,哼笑了一声,“俩老太太要是把这门婚事成了,我一定得知道。”
“成不了,”秦新月推开他坐起来,把被子抱在胸前,“我过几天就回加拿大。”
魏庭西默了默,定定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笑,“你怕是走不了了。”
秦新月皱了皱眉,还没问,魏庭西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丢在被子上。
一张门卡和一把钥匙,门卡上是这个区的名字。
“你哪儿来的?”秦新月问。
“你呢?”
老太太巴不得撮合两人,本来魏庭西只是去问地址,老太太二话不连钥匙都给了。
现在家里估计都知道了,是断然不会让她现在回加拿大的。
“你有病吧!”秦新月抓起一个枕头朝他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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