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奕清冷的眼眸暗藏难受：“那时的事情，并非你所想那般。”

“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追究，更不想知道真相应当是如何，”江无颜扭头不去看他，“只希望往后的事情，皆与言无关，你风国的权势也好，还是其他玄术之类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情，莫要让他因为你再度牵扯进来。”

沉默蔓延开来，江无颜以为他是默认了，正准备离开。

突然力度将她往后一拉，落入微凉的怀抱，她脚下不稳，只能顺着他的动作险险站定，抬头恼怒看向他：“放开！”

“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他轻轻道，“言的事，也是我错。”

“无颜，我若走了，他们依旧会盯上你们。”

江无颜闻到他身上带有淡淡味道，不出来的清凉感，躲避不开他的拥抱，只能低下头去道：“当年你消失了之后，就不应该来寻我们！我们不需要你迟到的歉意！”

风奕牢牢搂着她，心疼抿着薄唇，不肯放开她。

“抱歉，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能帮助你的事情，”他声音低沉，满是愧疚，“没想到，连累你和言，都被盯上了。”

若是凤倾倾在这，定然会诧异风奕的神情，在其他人面前，他一直都是清冷平静的模样，话也能少就少，但在江无颜面前的时候，他却看起来更像个正常的人，会痛会笑，就像木人拥有了人类的心脏，开始懂得了悲欢喜乐，明白世事冷暖。

江无颜痛苦闭上眼眸，她曾经有多欢喜过于他在一起，后来就有多痛苦那时候的选择。

“轻飘飘的一句抱歉，就能将那些年的痛苦抹去吗？风奕，你未免太过天真了，那些痛和记忆牢牢刻在了我脑海中，只要一看见你，我就能想起来那些不堪回首的痛，都是由你的不告而别带来的，”江无颜攥紧裙摆，“那些过往我可以算了，但言若是出了什么事情……”

“风奕，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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