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精准的刺入脑部穴位。
慕星边施针,边注意着男人的情况。
她对自己的针法很有信心,但事关叔叔,自然每一针都慎之又慎。
施完针,慕星的额头不觉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拉过被子帮叔叔盖好,站在一旁观察。
留针三十分钟后,她取下银针,对男人道:“好了叔叔,你躺着休息会儿我再扶你起来。”
“辛苦宝贝。”
施针过程看似简单,实则极其耗费精神力。
傅凌枭握住慕星滚烫的手,问她:“大概需要针灸几次?”
慕星道:“每日一次,十次为一个疗程,再配合上草药,十天左右淤血应该就能吸收掉了,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推测,具体的还是要视情况而定。”
傅凌枭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也就是,至少需要十天?
不行,太久了。
丫头的身体状况,别多拖一天,哪怕是一个时,一分钟,都是难以预估的危险。
裴让也失去了联系,他得尽快去一趟昆仑山脉,把时夜带回来。
“宝贝,每天针灸三到四次,三天内完成一个疗程,可行吗?”
慕星思考片刻,道:“理论上是可行的,只是这样脑部的压力会比较大,我怕起反作用,叔叔,我觉得我们没必要为了几天时间去冒险。”
男人却道:“试试吧,公司堆积了太多事务等着我处理,我需要尽快恢复。”
慕星能感觉到,叔叔想要复明的急迫,只好答应下来,“那就试试吧,今天刚开始,我们先针灸两次,循序渐进,一旦有任何不适就马上停止。”
傅凌枭唇角微扬,“好。”
慕星收拾好银针,扶起男人离开医疗楼。
去医疗楼之前,慕星已经把药煎上去,拜托吴管家看着。
他们一回到次别墅,吴管家就端着药从厨房走了出来,“少爷,慕星,药煎好了,现在温度刚好。”
浓重的中药味扑鼻而来,傅凌枭自从失明之后,其他感官变得更加灵敏。
他不适的蹙起眉心,胳膊忽然被抱住。
丫头软糯的声音低低的传来,语气充满诱哄意味:“叔叔乖乖喝药,我请你吃蛋糕。”
自从前段时间这东西用深吻的方式喂他吃蛋糕,他对蛋糕的心理阴影的消除了。
他现在只记得,蛋糕有多甜,家伙有多诱人。
心绪被勾动,他环住慕星纤细的腰肢,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像上次那样,请我吃吗?”
男人的薄唇若有似无的蹭着慕星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醺得她耳根发烫,她微微撇开头,“好,你快要把药喝了。”
声音又娇又羞。
傅凌枭哪怕看不见,也能想象的到,此刻丫头红着脸的羞赧模样,他愉悦的弯唇,伸出手。
吴管家立即将药碗递到他手上。
傅凌枭仰头一饮而尽,将碗递还给吴管家,环住慕星腰肢的手一用力,将人往自己身上搂过来,“宝贝,我喝完了,你的蛋糕呢?”
“蛋糕还没做呢,我这就去做。”
慕星掰开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拔腿往厨房跑去,却被男人精准的拽住,“宝贝,我要去书房,你不先扶我上楼么?”
慕星看向一旁笑呵呵看着他们的吴管家:“管家伯伯,麻烦你扶叔叔去书房。”
吴管家却是忽然将脸转向厨房,“你江大叔好像叫我了,我去瞧瞧!”
罢,往厨房跑过去,嘴里还连连应着“哎,来了来了”。
慕星:“……???”
她怎么没听到?
慕星扶着傅凌枭上楼,刚走进书房,淡淡的乌木沉香混合着草药味就包围了过来。
男人将她抵在门边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