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冷笑,“叼民,你以为拖延时间,本官就不抓你吗?”
“大人~”
陈凡醉得己经站不稳,他抱在酒坛子斜靠在桌子边上,双颊绯红,“您要是证据确凿,不用你抓我,我自己跟你走!”
“胡搅蛮缠!李山的证词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不要听他废话,给我带走!”
陈凡把酒坛子往桌上重重一搁,酒坛子触到桌子上,发出沉沉的砰声。
朝他围涌上来的士兵,听到声音后,脚步情不自禁地顿下来。
他们虽然和陈凡并没有真正动过手,可陈凡刚刚从他们中间穿越过去的时候,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他们感受得真真切切的。
陈凡的身手,定是不简单。
双手撑在酒坛的陈凡,和马背上的李昌遥遥相望,既而笑道,“想来,我们荣都这几年百姓生活得不错,罪犯都少了。”
在场的人听着陈凡这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这几年光景不好,偷土匪都比以前多了很多,陈凡在这里七扯八扯,果然是拖时间。
县令卢成光的脸黑成了一片,“陈凡,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再挣扎心把你家人也牵连进去。”
跟所有的封建社会一样,大庆王朝也有连坐之罪,陈凡再拖下去,罪名就越重,越容易把亲人牵连下来。
陈凡没想到,这甜糯酒的后劲挺足的。
此时的他,感觉眼皮有千斤重,他强撑起眼皮看向卢成光。
“大人,我有错吗,如果不是罪犯少,少尹大人怎么能把办案最基本的两个要点给忘了。”
“要抓人,人证,物证这两最少要齐吧,李山是人证,那物证呢,少尹大人总不能只听李山一面之词,就定我罪吧,万一李山是故意诬陷我呢。”
陈凡此话一出,所有士兵都停下来,纷纷回头看李昌。
李昌扫在陈凡身上的目光,轻蔑不屑。
“偷了几道题,就真当自己是榜首了,还来提醒本官怎么办案!”
“无知刁民!”
李昌傲慢地把目光从陈凡身上离开。
“大人!”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队士兵从村里走出来,这一队士兵还押着……
陈凡原本斜靠在酒坛上的身体,猛地站首。
那一队士兵押着的人,就是刚才被陈凡赶回家的秦氏三姐妹。
“大人,我这罪及家人?”
“不至于!”李昌摇头,既而话峰一转,“但,她们干扰了本官办案,就有罪,你熟知我朝律法,这个应该不用本官赘述了吧。”
李昌话期间,那队士兵的头儿己经走到李昌的马下,双手给李昌递了一个木盒子。
递木盒子的时候,那头儿还了话。
不过他声音不大,只有李昌听得到。
李昌接过木盒子,朝陈凡的方向一递,“此盒是你的吧。”
“是!”
那是一个梨花木做成的木盒子,做工很精美,锁还是鲁班锁,是陈凡买来给秦月柔存放银票用的。
家里的大部份钱财都放在这个盒子里,秦月柔藏得很好,陈凡都经常找不到。
“嗯!”
李昌微微点头,“你承认就行了!”
话间,李昌己经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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