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秦月姣美丽倩影中的陈凡,一时没防备。
啪的一声,陈凡的脸上全是草屑。
刚刚砸到脸上的是一大包碎草屑。
“家主!”
秦月姣手忙脚乱地拨掉陈凡脸上的草屑,越拨越生气,回头怒瞪朝陈凡砸东西的人,“你们这是做什么呀?我家主路走的好好的,他犯着你们了吗?”
“真没教养!男人面前你一个女人插什么嘴?”
训斥秦月姣的是许子明,刚刚往陈凡脸上扔东西的也是许子明。
他带着一众三和村学堂里的学子,站在客楼的大堂里围堵陈凡。
“是你们先用东西砸我家主的。”
“无知妇人再多嘴,就匆怪我们不客气!”
“我怕你们啊!”
秦月姣英气的脸,被气得红彤彤的,伸手掏箭。
“月姣,退下!”
陈凡呵斥秦月姣,大庆律法对女性苛刻到几乎变态,女人敢顶撞男人,是要到衙门去领罚的,顶撞读书人惩罚翻倍。
妮子性格刚烈,陈凡怕她不听,首接把她拉到身后。
“陈凡!”
见秦月姣被拉开,许子明趾高气昂的气焰更加高涨,“你蠢笨无知是你的事,但是别丢了我们的脸面。”
“就是,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许子明一众三和村学子,纷纷指责陈凡。
“凡呀”
陈江也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夫欲叔叔何以言汝,今日汝竟在考场酣睡,汝之行为贻笑大方矣,众人皆言汝……”
“哎,江弟。”
许子明朝陈江拱拱手,打断他的话,他嫌弃鄙夷地撇撇陈凡,“你用白面话吧,你瞧他那模样,能听得懂你的话吗?”
“子明兄的对,三字经都未必全部学得会的人,肯定听不明白江弟你所言。”
“哎!”
陈江满脸内疚,“侄给同窗们惹麻烦了,望同窗们见谅。”
其实他心里一点也不内疚,反而是幸灾乐祸,甚至有些得意洋洋。
瞧瞧,陈凡又出丑了吧?
而他这个叔叔显得多得体呀。
“也这是看在江弟你的份上,不然我们早去学究那诉他,撤他学籍。”
大庆王朝的学究,就是每个地方读书人声誉最高的人,没有官职,影响力却非常大,他提议撤哪个学子的学籍,县令一般都会听取。
陈江这么一听,感觉更有面子了,“谢谢同窗们的谅解。”
“凡!”陈江转身面对陈凡,“还不赶紧跟同窗们道歉。”
许子明脸一撇,“他的道歉我们也不想听。”
“秦妇人!”许子明指着地上刚刚砸到陈凡脸上的草药包,以命令的口吻对秦月姣道,“此物,乃醒神之神药,明个儿上考场之前,你务必煎熬给你的陈凡喝!”
命令完秦月姣,许子明又扭头冷声命令陈凡,“蠢货!明天不许再丢我们的脸面!”
陈江连连打笑脸道,“明兄,有了草药自是不会。”
“我们走!”
许子明手一挥,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凡,听叔叔一言,汝明个儿切勿再睡了……”
许子明一走,陈江开始以长辈的身份,对陈凡碎碎念。
可能是为了显示他有才识。
满嘴的知乎者也,听得秦月姣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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