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宅子。谁知他一次也没有在那里对着月光饮酒。”
听太妃如此,唐书仪忽然想起了前世听到的一句歌词: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心里叹息一声,嘴上:“抱歉,让您伤心了。”
太妃摆手,“人去了就是去了,我就是不提也是一样。不过那宅子还是给他留着吧。”
这是不会卖宅子的意思,唐书仪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没有失落,就笑着转移了话题,大家又聊起了家常。转眼到了午膳时间,唐书仪和萧玉珠又在王府用了午膳才回家。
回家的路上,萧玉珠跟唐书仪:“我觉得太妃今日虽然看着挺开心的,其实她应该不开心。”
“为什么这么?”唐书仪问。
萧玉珠想了想,也想不出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就道:“就是感觉,感觉她没有表面表现得那么开心。
唐书仪摸了摸她的头,孩子就是感知灵敏。
她道:“太妃应该还没有从失去儿子的伤痛中走出来。”
萧玉珠皱了下脸,似模似样地叹口气,“我有时候也想爹,但也不能一首想他啊!娘你也一样,偶尔想一想爹就行了。”
“好。”唐书仪道。
但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前身就是因为对萧淮思念过深,才香消玉殒的。太妃在后宫那个地方挣扎多年,应该是一首以儿子为支柱。后来这个支柱忽然没了,那种痛苦,估计也只有她本人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而此刻逍遥王府内,太妃的姐姐席氏,正在跟太妃打听永宁侯府的事情,太妃一听就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神色淡淡地道:“侯府世子虽然退亲了,但再亲事家世也不会低了,你就别想了。”
席氏和她的女儿崔语兰脸都有些涨红,但就听太妃又道:“世家大族结亲,尤其是长子嫡孙的亲事,都是慎重又慎重的。当初永宁侯府跟吴家定亲,是因为那吴二姐的外家是张家。张家出了个大儒,而永宁侯世子喜读书,张家可以给不少助力。
我们虽是王府,但承允去了,我们王府就是个空壳子。且,就是他还活着,也不会让家人与上京权贵结亲。”
逍遥王名李承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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