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快步回去,进了客厅以后把门用力关上,反锁。
不知道裴珩有没有离开,我一个人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跑到了二楼卧室的阳台,这个角度能看到大门处的情况。
大门那里已经没有了裴珩的身影,应该是回去了。
我悬着的心放了下去,不可否认,在裴珩抱着我那些话时,我的情绪还是有了波动。
这时于一凡的电话打了过来。
“睡了吗?我刚到家。”他的声音温柔地传来。
我不安分的心顿时沉淀了下来,“刚准备睡,你呢?怎么到家了还不睡?”
“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于一凡起情话来,也能溺死人,“你没有想我吗?”
“才分开多久,就想……”我被问得有点不好意思。
于一凡叹息一声,“看来是不想我,可我只有觉得和你在一起时,时间才过得飞快。”
我在床上躺了下来,听着手机里于一凡的声音,脑海里交织着裴珩刚才哀求的话,一时间心乱如麻,没有回答。
“睡着了?”于一凡见我一直没出声,问道。
“没有,我刚才在拿衣服,准备洗个澡!”我随意地解释了一下。
于一凡听后,立马很体贴地答道,“好,已经很晚了,那我不耽误你的时间,免得你睡得更晚。”
“好,晚安。”我放柔了声音,道了一声晚安。
挂了电话后我看着天花板发呆,随后我的手放在了腹上,想起我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心就一阵阵的痛。
每次沉溺在过往的回忆时,只要想起孩子,我就会找回理智,心中对蔚蓝的恨,和对裴珩的抗拒,纠缠在一起无法解开。
纷乱的思绪中,我沉沉睡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在追着裴珩跑,于一凡突然出现,牵着我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跑。
但是跑着跑着,裴珩又挡在了我们面前,用一种危险又冰冷的眼神看着我们。
醒来时,我头痛欲裂,浑身都有种发烫的感觉,强撑着起来找出测温器后,我给自己测了一下体温,竟然发烧了。
“咳咳咳……”紧随而来的是剧烈的咳嗽,以及胸闷。
我拿过车钥匙,准备自己驾车去医院打针,但是还没下楼,我就烧得有些意识模糊,险些晕倒。
突如其来的高烧,让我不得不返回卧室待着,打电话找人来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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