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奇怪,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一般。
柴宪皱了皱眉,起步走去拦住。
“柴将军,这是并州马场的杨相马,今日一早,不知怎的,马厩里的几匹战马,突然口吐白沫,我听人杨相马途经定州,才急忙请了过来。”
“怎的在俘虏营?”
“杨相马怀疑,有人在开荒藏了毒薯,偷偷丢给战马。只可惜,并无任何发现。”
柴宪看了看面前的相马师。
老相马师似是害怕得紧,急忙从怀里,摸出了吕奉留下的马符。
柴宪看了看,发现无误后,才松了口气。
“杨相马,这俘虏营的事情,以后可直接来寻我,莫要再私入。”
“将军放心。”
“嗯,杨相马好走。”
柴宪带着人,继续往前走去。只剩下那位杨相马,沉默地垂下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嘴角露出清冷的笑容。
……
“祝子荣,我曰你母,曰你大爹!”
“祝子荣,我和我爹一起!”
大宛关上,司虎和孟霍两个大嗓门,不断骂骂咧咧。
这两日,在大宛关外,除了侵扰,还不时有敌将搦战。担心有诈,东方敬并没有让人出城。
毕竟再怎么讲,对面的北渝大将,亦不是省油的灯。
莫得办法,司虎和孟霍两个,只能在城头破骂,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见,权当是发泄了一场。
“爹,我骂渴了。”
“我儿,喝口水再骂。”
……
东方敬坐在城头上,目光一直看着关外。战情没有明朗之前,他需要度势。或许会耗些时间,但诚如那句话,西蜀输不起。若是他赌输了,整个西蜀,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场面。
常胜,才是这场伐蜀的关键。
……
在鲤州北面,临近司州一带的山势下,常胜带着的人马,走得很慢,并没有任何“军情如火”的意思。
停了马车,常胜接过蒋娴递来的水袋,喝了两口后,才沉默扬起了头,细细观察着周围。
他作为北渝军师的这几年,想尽了法子,都无法破蜀,逾越跛人这座大山。那么这一次,便以身入局,化作一枚挂着鱼饵的钩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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