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量的温度没有问题我就走,保证不打扰你。”徐景安坚持。
关宁宁无奈,只好跟他一起上楼,反正等量了体温,确定没问题他就会走。
下午她嗓子也有些不舒服,但她并没有往感冒上想,只多喝了几杯热水。
进了门,关宁宁打开鞋柜,鞋柜里除了她的鞋外,唯一的一双男士拖鞋在一双双女士鞋中反倒是最醒目的。
当初买给褚青霖的,他也没穿几次,没想到这么快就分手。
关宁宁是了解徐景安的,她拿了一双一次性的拖鞋给他。
虽然是一次性的拖鞋,但是徐景安的心情却是极好的。
换上拖鞋,徐景安道:“去拿体温计,最好是水银的,比额温枪准。”
“嗯。”
她找出医药箱,从里面找出体温计。
一量体温,果然有点发烧,但温度不高。
关宁宁放下温度计,朝徐景安道:“是有点发热,家里有感冒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我就不送你了。”
这是下逐客令呢。
换做以前,徐景安别等她下逐客令,他根本不会给任何人下逐客令的机会。
但是眼下,今时不同往日,关宁宁下逐客令,他干脆厚着脸皮赖着不走,避开关宁宁的视线,看向放在玄关处鞋柜上的菜,“发烧容易反复,你还没吃饭,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再吃药,这样好的更快。”
“不用,我自己可以。”关宁宁忙道。
“别动,我也不是有很多时间,给你做好饭差不多就该走了。”徐景安语气有些不好,“就这么不舍得那个人?见了一面就心神不宁丢了魂,把自己折腾感冒?”
“你什么?”关宁宁觉得莫名其妙。
徐景安没应声。
他不想再提褚青霖。
他一次真切感受到她对褚青霖是真心的,她是用心在交往,他嫉妒的发疯,在乎的发狂,却没有任何资格,甚至也没有话语权。
虽然他们当初在一起,她也动了真心,可当时没有这么纯粹。
她图他钱权,他图她美色,分开的时候她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眷恋,就连怀了他的孩子,她也没打算告诉他,更没想过生下那个孩子。
只要一想到这些,徐景安就生气,更生自己的气。
如果当初他们不是那样的开始,如果他当初做的好点,事情或许不会到今天这步。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如今再这些是晚了,也于事无补,没有任何意义。
可他像是自我折磨一样,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来。
就像现在这样,他会忍不住跟褚青霖比较,羡慕,嫉妒的发疯。
徐景安一言不发地拎起关宁宁买的菜,一头扎进了厨房里。
关宁宁跟着去了厨房。
徐景安道:“去沙发上歇着,晚饭很快就好。”
她一个人吃饭,所以买的菜不多,一菜一汤就够了,不过他不放心,发烧夜里尤其容易反复,最后他做了两菜一汤,两人的份量。
见他盛了两碗米饭,关宁宁想让他走的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他辛辛苦苦做的晚饭,总不能一口不吃就把人赶走。
关宁宁先喝了一碗汤,然后又夹了些菜放在碗里。
徐景安挑眉,“你这是干什么?”
“万一我不是着凉,是病毒感冒的话会传染给你。”关宁宁解释道。
“不用,好好吃饭。”徐景安制止了她往自己碗里夹菜的动作,“吃了饭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
“好。”
关宁宁只夹她夹到自己碗里的菜,徐景安见状帮她夹菜,打道:“关姐,你这是变相让我帮你夹菜的意思吗?”
关宁宁瞪了他一眼,“我才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