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缺。
她不稀罕她敷衍的礼物,她还舍不得给他呢。
徐景安立刻将手里的文具盲盒揣进了口袋里,“既然送给我了,就是我的,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我留着还是扔了都是我的事。”
他最后又口是心非地补充了一句。
关宁宁也不势弱,立刻扎他的心,不以为意道:“你的对,所以你来兴师问罪的干什么?我也不在乎你是扔了还是留着,八块钱买的,便宜货。”
徐景安:“……”
她牙尖嘴利的时候,他永远都讨不着好,别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了,恐怕是对方毫发无损,他自损一千。
关宁宁见他不话,不想再继续跟他单独相处,淡淡开口打破了阳光房里沉默的气氛,“徐总还有事吗?要是没事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徐景安很生气,但关宁宁一副义正严词的姿态,他偏偏又没资格生气,只能生闷气。
关宁宁见他不话,便当他是默许了,抬脚就走。
真是一秒都不愿意在跟徐景安单独待在一起,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也跟他爷爷约她,对她的态度有几分关系。
她更清醒了。
也该保持清醒的。
刚走了两步,徐景安忽然出声叫住她,“等一下!”
关宁宁脚步一顿,下一秒就听徐景安问道:“为什么是棠颂?”
她和棠颂甚至都没有什么交集,只通过棠歆和黎漫才认识的棠颂,他们甚至没过几次话。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英俊帅气,温柔又体贴,我喜欢他有什么奇怪吗?”关宁宁。
“……你暗恋他?”真是恨不得把所有美好的词都用在棠颂的身上!
徐景安不是傻子,看得出棠颂对关宁宁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是关宁宁当方面爱慕棠颂。
暗恋,比他们互相喜欢的冲击也不到哪里去。
“是。”关宁宁大方承认,“从他在上野跟朋友一起过生日,无意间救了在那里打工我的我开始。”
徐景安简直要疯了,“我也救了你!”
“是啊,所以我跟你有过一段,但我们早就结束了,我一直觉得徐总不是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人,希望徐总自重。”关宁宁一脸绝情绝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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