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像她就在身边,浑身都包裹着她的气息。
光是这样想她,就像烈酒一样让他上头。
虽然身体不舒服,又睡得很晚,待徐景安终于睡着后却睡得并不沉。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把关宁宁推倒在床上,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够,然后一切就都失控了。
他做了一个关于关宁宁的绮梦,虽然在他们分开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确实第一次这么激烈。
梦里是一场盛宴,他要了关宁宁成百上千次。
早晨睁开眼,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光线,屋里一片黑暗。
徐景安感觉到剩下床单上的潮意,心里咯噔一声,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忙伸手打开灯,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梦里什么时候脱掉了,床单也没眼看了,被套上也弄脏了。
他懊恼又慌张,忙从床上起来,胡乱套上衣服,将床单掀下来,又将被套拆了,揉在一起,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探头去看外面有没有关宁宁的身影,去听外面的动静。
外头没人,也没动静。
徐景安暗暗松了一口气,趿拉着拖鞋,轻手轻脚地去了阳台,将床单被套,连带自己的睡衣,一股脑塞进滚筒洗衣机里,倒了洗衣液,洗衣机下一秒开始工作。
他这才去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关宁宁现在周末有睡懒觉的习惯?
她现在的工作节奏也跟港城的生活节奏一样,远比江州慢,也很少加班,双休,国家规定的节假日基本都能修满,睡懒觉也正常。
徐景安洗漱一番,冲了个澡,换上衣服,仍旧不见主卧有任何动静。
他也没去吵关宁宁,想着去厨房做点吃的,等她起来了可以直接吃,他昨晚看过冰箱里有不少新鲜的食材,因为黎漫和棠歆来,她们都在外面吃的,所以还没怎么动过。
徐景安转身去了厨房,想要表现一下他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新时代好男人,准备去冰箱里拿食材的时候,就看到了冰箱门上贴着的便签。
上头写着:“饭菜已经做好了,在锅里,要是冷了你自己加热一下。我有点工作需要处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不用等我,你赶时间回江州的话别忘了把药带上,吃完碗筷放洗碗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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