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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上电脑,离开公司,破天荒的回到了左岸风华。
自从关宁宁辞职后,他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虽然关宁宁很少在这里过夜,东西也不多,但是只要一走进去,哪里都有她的影子,沙发、地毯、落地窗、浴室更别提主卧的大床……
徐景安从酒窖里拿了瓶酒,自酌自饮。
喝多了能睡个好觉。
结果却是他确实喝多了,但是却谈不上睡了个好觉。
这一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做了个梦,他身体都发疼了,身上的衣服被自己迷迷糊糊的剥了个干净,他的梦做的很激烈,出了一身的汗,仿佛把这段时间的存货都出的干净了,彻彻底底。
徐景安没想到自己会这样。
他绷着脸,扯掉没眼看的被套和床单,扔进洗衣机里。
洗了个澡,穿上运动服去跑步、撸铁,努力让自己消耗、疲惫,以防再继续做那样的梦。
他和关宁宁只是各取所需,他不觉得自己对她有感情,走肾不走心罢了。
可怎么解释昨晚那个激烈的梦。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吃素太久的缘故。
又是加班到深夜,徐景安去了水天一色,他也没喊顾淮西他们,一个人在包厢里,挑了个姑娘。
对方穿着紧身裙装,长度只到臀下一点,两条腿又细又直,皮肤很白,有些局促的站在包厢里,也不敢上前,亦不敢离开。
经理是新来的,20岁。
新来的是什么意思,徐景安即使不玩也知道。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灯光昏暗,她的五官看的并不真切,微眯着锐利的黑眸,看着眼前局促的身姿,徐景安努力克制着让自己不去想关宁宁,他吐了个烟圈,青白的烟雾模糊了他那张英俊的脸。
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淡淡开口,“过来。”
低沉磁性的嗓音,虽然音量不大,但是在包厢里却像一个大鼓,一下一下敲着蔺雨露的耳膜,也敲在她的心尖上。
蔺雨露紧张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怔了一瞬才朝着沙发挪过去。
随着距离拉近,徐景安也逐渐看清楚了那张稚嫩的脸,瞳孔不由一震。
是世界太,还是意外太多,他看着那张跟关宁宁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不震惊是假的。
她知道关宁宁只有个弟弟,没有姐妹。
“徐总。”蔺雨露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细听却也不难听出带着一丝颤意。
徐景安狠狠抽了一口烟,眼下眼底的震惊,不疾不徐地沉沉开口,“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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