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胳膊上的烧伤,明明很狰狞的几处伤疤,这会儿都已经开始结痂,据再有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全好,还不会留下疤痕。
这是陆辞秋亲自给她用的药,治的时候虽疼了些,因为要清创,但过后确实也好得快。
莺歌:“二姐这次真是帮了大忙,那天沉香院儿被老爷的人给封了起来,不让咱们出去,还等姐死后让咱们都去给姐陪葬,所以奴婢也不知道前院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来姐被人抬回来,人是昏迷的,身上也被烧得全是伤,腿都烂了。
二姐跟着一起回来,二话不,打开药箱就开始给姐治伤。
一起跟过来的四姐和大少爷着前院儿发生的事,一边一边骂老爷,咱们这才知道老爷居然要把姐给烧死,真是吓死奴婢了。”
陆夕颜听着莺歌着这些事情,额上忽然就冒了汗。
莺歌吓了一跳,“哟,姐,咱们这忙着搬东西,门都没关,您怎么还冒汗了呢?”
陆夕颜恍恍惚惚地抬手擦汗,半晌才了句:“我就是又想起来那天被火烧的情景了。”
被架在火堆上面,是真热啊!她整个人都虚脱了,全身的水分都被烤了出去,成了人干。
“所以最后还是陆辞秋救了我是吗?我那个父亲到底是不打算放过我,我那位祖母也没有替我情,是陆辞秋力排众议,才把我从火堆上面救下来的,是吧?”
莺歌点点头,“是这样的。据老爷当时还骂二姐来着,但二姐不怕他,还如果这几日老爷再使坏,把五姐您给害死,她就把老爷也放到火堆上烤。”
陆夕颜有点想不明白,“陆辞秋她为什么要救我呢?就因为我求她?她竟信我?”
莺歌道:“可能是五姐当时太可怜了吧,不只二姐,我看连四姐都一直在埋怨老爷,老爷心太狠了。二姐这人其实嘴硬心软,给姐您治伤也是尽心尽力的,姐您就不要一口一个陆辞秋这样的叫了吧,万一让人听了去再传到二姐耳朵里,她可能会觉得好心没好报,会觉得您不识好歹。咱们这伤还没全好呢,还得指望二姐呢!”
陆夕颜没什么,但却站起身来往外走。
莺歌一愣,“这三更半夜的,五姐去哪?”
陆夕颜摆摆手,“我出去一下,你不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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