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安安稳稳待在怀北就好,还出使我南岳干什么?”
“对!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别上我们这儿来转悠。既然来了,那就要遵我南岳之礼,就要给我们的皇上跪下,这是身为人臣应尽之义务,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左相陆萧元看了天顺帝一眼,见老皇帝对此并没有开口打圆场,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看向怀北使臣三人,他心里就有数了。
于是他站起身,还往前走了两步,看向的却是怀北三皇子。
“在下南岳左相陆萧元,见过怀北三殿下。”他冲着那三皇子揖了个礼,然后再道,“听闻怀北亦是礼仪之邦,外界总怀北与南岳相差不多,国力相当,礼法也相当。本相一直以为外界得都是真的,可是此番看眼前事,却又有些不赞同了。”
刘召安皱皱眉,转回身问道:“南岳丞相,你不赞同什么?”
陆萧元没理他,依然是对那三皇子:“论国力,怀北输了。论礼法,怀北臣子见君不跪,这于礼也不合。所以本相不赞同外界那些传言,认为怀北跟南岳比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不知三殿下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那三皇子正要话,刘召安又开了口:“本尚书过,怀北人遵的是怀北的礼,跪的也是怀北皇帝。此番我们出使南岳,只是使臣,并不是南岳朝臣,不必跪!”
陆萧元还是不理他,又对三皇子:“三殿下您看,在下与您话,可是您的臣子却一再插言。可见他非但没将我南岳皇帝放在眼里,就是怀北的皇子殿下您,他也是看不起的。”
“你——”刘召安气急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陆萧元还是跟三皇子:“战场上已经输了,若是礼仪再输,怀北颜面何在?”
“陆萧元!本尚书在与你话呢!”刘召安忍无可忍,他跟陆萧元了好几次话,陆萧元都拿他当个空气一般,这让他很没面子。
好在这次陆萧元终于肯理他了,却是看着他了一句:“区区怀北国的礼部尚书,你没有资格与本相讲话!本相现在正同你们怀北的皇子话,你且闭上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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