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什么话?”
“他,他如果一直都是那个傻子多好。”
钟离若水一愣,脸上渐渐起了愤怒的神色:“哪有这样自家侄子的?辰安不必去拜访他那尚书府!”
“你先别急,哥哥也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李辰晞送哥哥出府的时候哥哥问了一嘴,但李辰晞也不明白。不过李辰晞却对李辰安没啥敌意,甚至还很佩服这个堂弟,只是对李辰安加入鱼龙会颇有微词。”
钟离若雨看了看西楼方向,“我们当然都希望你俩能好,但……但这李辰安前后的变化着实也太大,哥哥在回到家里的时候向父亲起,父亲的意思反倒是应该让李辰安主动去一趟尚书府。”
“为啥要去?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钟离若雨摇了摇头,“父亲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的李家,是有深厚底蕴的,只是一直很低调。莫要忘记李家的那位李春甫,也就是李辰安的爷爷,他可是两代皇帝身边的重臣,昭化元年就官至一品太尉,只不过在昭化六年时候忽然辞官隐退。”
“他回到了广陵城,于昭化七年去世。”
“当时朝中多有传言,他冲撞了皇上冒犯了天威,因为他去世的时候皇上没有降下丝毫的圣恩,但偏偏在昭化十三年,皇上却将当时在濮州任知府的李文厚调入京都,直接担任了户部尚书一职……这便很是诡异。”
“另外,李文厚在户部尚书这个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年。这十年中,六部尚书换了五个,可偏偏姬丞相却没有动他……父亲这背后应该有皇上的照拂,却不知道缘由在何处。”
“若是非得要有一个解释,估摸着是皇上亏欠了其父李春甫。”
顿了顿,钟离若雨又道:“至于你那李辰安究竟要不要去拜访一下李文厚,这事等过些日子你去问问爷爷的意见最好。”
“父亲爷爷与长孙先生私下交好,而当年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李春甫是太子太傅,而长孙惊鸿则是太子太师,二人一文一武同在东宫教导太子,太子登基之后,拜李春甫为太尉,将皇城司交给了长孙惊鸿,他们二人关系极为亲密。”
“但李春甫当年告老之事的缘由,长孙惊鸿却从未曾对爷爷、也未曾对任何人提起。”
“只是那事之后,长孙惊鸿似乎与皇上就疏远了一些,他呆在皇城司的那院子里极少再出来走动,也很少再来定国侯府和爷爷喝一杯。”
“如果爷爷觉得你那李辰安有必要去见见李文厚,托长孙先生打个招呼,李文厚当不会拒绝,也或许能够让李家三房和另外两房重修于好。”
钟离若水这才知道李家原来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她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李辰安换上了一身青衣走了出来。
洗去了一身风尘的他看上去更显帅气,精神头儿也比刚才更好。
钟离若雨没有再,钟离若水起身相迎。
“先吃饭吧,今儿个好生休息一下,休息好了我带你逛逛这玉京城。”
“等等,好帮我作一首诗词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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