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大家出门后,程景默又开始洗衣服、洗床单。
于向阳都快看不下去了,“程景默,你是怕回到南城没衣服可洗?”
昨天洗的才洗了一堆衣服,院子里的绳索都挂满了,今天又洗这么多!
程景默懒得理他。
姜正在打扫家里的卫生,接起话:“程同志是我见过的最爱干净的男人。衣服每天都换,这床单用了还没一个星期就洗。”
程景默:“···”
这床单不洗没法用,昨晚上,被于向念弄脏了。
下午的时候,程景默把于向念她们接回家。
林也看着院子里挂满的衣服,感慨道:“哥,你跟嫂子的感情真让人羡慕!”
通过林也这几天的观察,程景默对于向念连大声的话都没过,两人看彼此的眼神都是浓情蜜意的。
只要程景默在,于向念喝水都不用起身。
于向阳不屑的:“屁孩,好好读书,别学他们谈恋爱!”
林也叉起腰,“杰才是屁孩!我已经读大学了!”
于向阳更不屑了,“在我眼里,你跟杰差不多!”
林也脸上带着失落,“···”
吃过晚饭,于向阳又出门了。
帮一次也是帮,帮三次也是帮,反正他晚上没事,去学校看看老男人有没有来骚扰温秋宁。
他最多也就能帮这么几天了,以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反正,他尽力了!
果不其然,今晚又在一座假山的后面听到了两人争执的声音。
于向阳直接蹬着单车来到了两人的中间,他冷冷的睨着老男人。
“没完没了了?!”他口气冰冷的。
男人的嘴角淤青,他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年轻人,少管闲事!这件事闹大了,丢人的可是温知青!”
不知道温秋宁是不是哭过,那双本就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漾着水光。
她一反前两天的懦弱和害怕,语气坚决的:“于向阳同志,麻烦你帮我把他控制住,我要把他交给保卫科,告他骚扰我、侵占贪污大队的集体资产、威逼利诱下乡的女知青和他睡觉!”
于向阳眉头皱起。
不知道这老男人是真的这么坏,还是这是温秋宁瞎编吓唬他的?
同时又有些欣慰,一次次的妥协只会让老男人得寸进尺。
老男人第一次来学校骚扰她时,她就该这样做了!
老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温知青,你别空口白牙诬陷人!告我得拿出证据来!”
温秋宁恶狠狠的盯着他,没话。
于向阳看出来了,温秋宁根本没证据。
他:“学校保卫科只调查学校里的事,你这些得公安局调查,我们直接去公安局!”
不管温秋宁的这些是真是假,于向阳考虑的是,如果去保卫科的话,温秋宁跟老男人以前的那些事,肯定瞒不住,她会成为大家耻笑的对象,不定还会被学校开除。
去公安局的话,跟公安民警商量一下,这件事别传出去。
实在不行,他可以给于家顺打个电话,让于家顺找人跟公安局打声招呼。
温秋宁:“去公安局也行。”
于向阳没什么语气的问老男人,“是你自己去,还是我绑着你去?”
老男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去就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京大的温知青是怎么弄到上大学的名额的!”
为了怕老男人路上逃跑,于向阳把单车停在原地,三人走着去公安局。
开始的那段路程,老男人还咋咋呼呼的,要抖出温秋宁在村里,为了挣工分,一边勾搭这村里的男知青,一边和多名有妇之夫勾搭的事。
温秋宁一直默默走着,一句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