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镜!”
聂利峰死死的盯着云镜,眼眸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怎么哪里都能遇到你,当真是阴魂不散的要缠着我吗?”聂利峰朝着云镜恶狠狠的道,此时自己性命堪忧,他把所有的原因,都归咎在了云镜的身上。
听到这话,云镜都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我缠着你不放?似乎是你缠着我不放才对吧,你若没有害人之心没有害我之心,如今也不会落得这般境地。”
云镜不是什么坏人,同样也算不上什么好人,若是人对她好,她自然也不会亏待他人,可若是他人对自己有坏心思,那自己也不用跟人家客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同情这种事情,对于聂利峰这样的人,云镜永远都不有可能有。
聂利峰气的眼角都抖动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阴沉的道,“别以为你天赋异禀,就能打的过我了,兔子逼急了尚且咬人,别逼我对你出手,作为灵院的导师,我可不想背负欺负学生的罪名。”
“哟,你还知道自己是灵院的导师?”云镜忍不住笑了。
“我在灵院做了这么多年的导师,教授出来的学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在灵院中也做出了不少的贡献,你这样目无尊长,灵院少不了要对你有所惩罚!”
想到自己还是灵院导师这一层身份,聂利峰马上就抬出来要挟云镜了。
云镜的实力确实是让他有些忌惮的,但聂利峰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并不认为云镜会是自己的对手,他只是担心和云镜交手,会被拖延住脚步,让鳞甲熊追上来了,那时候再脱身就难了。
云镜冷冷的看着聂利峰,一字一顿的道。
“灵院是否会惩罚我,与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既然你还知道你是灵院的导师,可为什么却将灵院学生和其他导师的性命置于不顾之地,为了达到自己的一己私利,甚至不惜迫害他人。
这是一个导师能做出来的事情吗,或者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今天我就是要为灵院除害,为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报仇雪恨。”
这一番话,直接挑明了云镜已经知道了他所做的事情,聂利峰神情猛的一变,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般隐蔽的方式,也能被云镜所察觉,简直是难以置信。
“你胡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害死谁了,云镜你不要血口喷人!”聂利峰不敢承认,这事情要是败露了,自己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而且还会被灵院唾弃,被自己的家族唾弃。
煮熟的鸭子嘴巴硬,这也在云镜的预料当中,她冷哼一声,也不愿意和聂利峰多费口舌。
转头朝着后面望去,那鳞甲熊已经追上来了。
“你做了什么别以为谁都不知道,来尝尝你自己种下的恶果吧。”云镜身形往旁边一闪,那鳞甲熊瞪着猩红的眼眸,就朝着聂利峰冲了过去。
聂利峰神情一慌,脸色瞬间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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