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镜幻想着自己等会做好饭,大师尝后,一定会夸奖她,甚至还会缠着她继续做饭给他吃。
光是想想,云镜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憧憬的笑意,染上了一抹绯红。
云镜如一只欢脱的鹿,从大殿里高高兴兴跑了出去。
她找雷义问了后厨的位置,便径直过去了。
帝释渊见她离去的身影,菲薄的唇勾了勾,这孩真是……
旁边,还有她放着的药方单子。
他拿过来展开,她用簪花楷写的字便映入他的眼中。
字迹工整秀气很好看,里面似乎还带着她骨子里的一抹倔强。
她写的那些药材很多,有好几十种。
上面也很用心的将她能找的标记出来,没有找到也就只剩差不多十种左右药材,几乎是一目了然,虽然只是一个药方,帝释渊却看出了她的用心。
帝释渊拿着药方,修长的腿往外走去,身上气势凛人,走路带风!
“主子!”
“把上面的药找到。”帝释渊声音清冷,那颠倒众生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只有在面对云镜时,才会有一些细微的情绪波动。
“主子,您真要让云大姐帮您治病?”
雷义赶紧接过来,心里却十分担忧,就算是在冒犯主子,还是出了口。
不管是宫中御医,还是江湖隐世名医,不是没给主子治过,可都没有效果,那个云家大姐今年不过才十四岁,她怎么可能治好主子的病呢?
他总 觉得,云镜是借此故意引起主人注意的,她怕是别有目的,此人不得不防!
但是这话,雷义不敢,主子的心思,他也不敢妄自揣测。
“你后山的柴都劈完了?”帝释渊冷冷睨了雷义一眼。
雷义被帝释渊身上冷冽气势吓得,内心惶恐,连忙单膝跪下,“回主子,已经劈完了。”
“最近天气不错,你去后山把草都拔了。”
完,帝释渊单手背负在身后,已经迈着他那双修长的腿,犹如神祗般一步一步带着光从这里离开。
“主子……”雷义快哭了。
造孽啊,他不过是质疑了一句云镜,怎么又要被罚去拔草呢?
“义兄,你居然敢质疑主子的决定,你自己珍重!”雷勇对着帝雷义抱拳行礼后,便连忙开溜。
“雷勇,你不帮我拔草?”
“我对草过敏,可能帮不了你。”完,雷勇的脚步更快了。
开玩笑,主子罚雷义的事情,他可不敢帮,帮了那就在跟主子作对!
跟主子作对?借雷勇一万个胆子,他都不敢。
在易秋和帝无双等得黄花菜都凉透了,帝释渊才从外面姗姗而来。
男人的身材好得很,就是最简单的白色僧衣穿在他身上,都多了几分矜贵感。
“皇兄。”
“殿下!”
“什么时候来的?”帝释渊轻轻颔首,将二人重新带进了书房里。
帝无双一脸欲哭无泪,他们来了就去前殿找他,等了他一个多时辰,他居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们都等你一个多时辰了,等得我真是前胸贴后背了,皇兄,我正好知道这淮安城有一家不错的酒楼,我们现在就赶紧去吧。”
帝无双连忙笑着道,那一张妖孽向来骄傲的面容,在帝释渊面前却带着几分谄媚和心翼翼的讨好。
若换成平时,帝释渊倒是会答应。
毕竟帝无双来找他一次也不容易。
不过,他想到云镜已经去后厨给他做饭了,薄唇微启拒绝道,“等会还有事,就不去了。”
“什么事啊?你现在也不怎么管朝中的事情,就一天天打坐念经,好不容易能找你吃一顿饭,你能有啥事啊?”帝无双一脸的郁结,他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