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义是真的激动了,他算是陪主子从一起长大,跟了主子已经十几年了。
主子今年二十五岁,别碰女人,就连摸女人的机会都不曾有过,他都一直在为主子担心,很怕不能接触女人的主子,性取向会扭曲!
现在主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过敏的女人,他这个老处男完全可以开开荤啊!
光是想想,雷义就激动得不行,心里很是雀跃莫名的有些兴奋。
只是,他这笑意才浮上脸颊,陡然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
他一侧眸,就看到主子杀气腾腾的双眼,正在死亡凝视他。
雷义吓得脖子一缩,立马跪在地上,“主子恕罪!”
“你好像很闲?连孤的事情,你都有空来管,嗯?”帝释渊眉梢冷冷一挑,睨着跪在地上垂着头的雷义,声音十分冰冷。
雷义吓得一身冷汗,头垂得更低了,“主子没有的事,方才就是属下一个不成熟的建议……属下也是为了主子你身子着想。”
二十几年都没开过荤,他猜主子一定忍得很辛苦。
天地良心,他真的是为主子考虑的,就算主子现在寺庙修行,可他又不是真正的和尚,怎么还真戒了这七情六欲不成?
“去将后山的柴全劈了!”
帝释渊完后收回清冷的眸光,颀长的身子背着装满了干柴的背篓,冷酷离去。
“是!”雷义心中有苦难言。
后山的柴起码可以烧几年,全劈了?估计这手都得废。
他真想给自己一大嘴巴子,让你多话!
……
离开后的云镜并不知道雷义因为她有多惨,她依旧是轻车熟路的翻墙回了云家。
云锦瑟本是打算参加云皓天生辰宴,可之前去找云镜麻烦,脸溃烂受伤,向来爱美要面子的她,便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没来参加。
看着现在萧瑟都没剩多少人的生辰宴,连那些好要来的王公贵族的公子们,因为云镜那一顿搅和都没来,可把云玲儿气得不轻!
“都怪云镜那贱人,若不是她,今日我定能在我爹寿宴上大放异彩吸引无数人注意,都怪她!”云玲儿坐在凉亭里,气得她面容扭曲,不断的拔着一旁的花。
开得鲜艳夺目的花,全被她辣手摧毁了,她眼眸里写满了恶毒。
“姐,你看那个人不是云镜身边的孔嬷嬷吗?”一旁的丫鬟柳儿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正在扫地的一个中年妇女。
云玲儿望过去,眼神猛然一亮。
“云镜,你敢坏我好事,我就让你失去你最亲的人,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云玲儿连忙起身朝着孔嬷嬷走去,她还让柳儿去叫来了几个随从。
孔嬷嬷是看着云镜长大了,可谓是云镜半个娘。
孔嬷嬷若是死了,云镜一定会很伤心吧?呵呵!
云玲儿走到孔嬷嬷面前,一脚就踩在了孔嬷嬷的扫帚上,语气嚣张,“大胆奴才,你竟然敢弄脏本姐的鞋子,真是该死!”
孔嬷嬷眉头微蹙了一下,她脾气向来硬,直接怼道,“三姐,你眼神不好?要不去拿抓点药治治眼睛?”
“你……”云玲儿没想到孔嬷嬷一个下人,居然敢不将她放在眼里,如此对她话!
“贱奴才,还敢顶撞本姐,看本姐怎么收拾你!”
云玲儿想都没想,直接就挥手朝着孔嬷嬷脸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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