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诸位,这疫病实则并不可怕,致死并不高。”
“可怕的乃是其所引起的其他病源,如姜医官所言,病患挠痒不止,浑身血流不止,乃是引起败血之症。”
“要这把握,便要看病患体中是否能隐含其他致命病症。”
有了这等解释,孙思邈心头迷雾恍然消散,接过话茬。
“定北侯所言甚是。”
“难怪先前,老夫曾遇见一些可以完全自愈之人,除了脸上多些血痂,并无任何异状。”
随着唐昊一点点解释,众人也渐渐明悟一些,可心头仍是压着一块石头。
没多少把握,又用患病的耕牛来治疗,当真可行?
高士廉沉思颇久,缓步上前。
“陛下。”
“即是唐昊的一个设想,眼下还是收集些患病牛羊为好。”
“也可让唐昊连同孙神医一起,共同研习这病症的药方。”
总体而言,唐王对于此事也将信将疑,不过想想,此时也并未任何办法。
“死马便当活马医吧。”
“传令下去,找寻病牛,已备后续使用。”
罢,看向两人一眼,道。
“唐昊,孙神医,此番就有劳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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