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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在准安王的眼中就是在向他示威。
一目十行的看完,随后大怒,一脸扭曲,“燕后!”
“王爷,燕后什么?”
其中一名将领忍不住出声问道。
准安王已经随手将信件递给了那名将领。
那名将领低头看了两眼,满脸尴尬,“末,末将不识字……”
准安王只觉得糟心极了,没心思解释。
在地上来回踱步,简直和热锅里的蚂蚁似的。
有识字的将领从那名将领手中拿过信,先是忍不住赞了声,“好洒脱的字迹。”
心里想着,这也不知是谁写的。
转而便专心看起了内容。
当即破口大骂,“太嚣张了,简直太嚣张了。”
那名不识字的将领急的抓耳挠腮,“到底的什么啊!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威胁王爷的话,否则,下次送来的不是信,而是三公子的人头!”
整个大厅里的人顿时都是一怔,同时都是一个声音,嚣张,太嚣张了!
其实这不过是那将领总结的一句话而已,内容是临千初很霸气的口吻,给他三个选择。
一,准安王若是不想累及子孙,那就自刎谢罪。
二,主谋除外,主动归降者既往不咎,宽大处理。
三,只这一次机会,归降者,两天后午时在北城外十里亭,过时不候。
看过信件的将领在看完之后一下就沉默了。
若是燕后用商量的口吻请求和谈,那他们完全可以拿大。
然而,她就这么霸气的直接给了他们一个选择。
准安王看着自己的心腹大将们明显动摇的神情。
顿时一颗心犹如被放在烈火上煎烤一般,难受的厉害。
心里更是将临千初恨的要死。
燕后这一手离间计用的太妙了,这还没开打,就先让他这边军心不稳了。
准安王猛的一脚就将一把交椅给踹翻了,双眼如刀,喘着粗气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道:“临千初,你真是狂妄自大,你哪里来的自信如此狂妄?就她手里的那点人马吗?”
“王爷,末将早就听燕后善于诡诈之术,这,您不得不防啊……”
“是啊王爷,她的手里若是真的就那么一点人马倒是好了,证明她是虚张声势,可就怕她还留了一手啊。”
“她不是了,北行十里吗?哼哼,好,本王这次有理由相信,她就在那个方向,立即联合其他王侯,就我要与他们共谋大计,请他们立即来我准安王府议事!”
……
附近相邻的几个王侯与准安王的封地之间,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此时夏太后失踪的消息已经传进了几大王侯的耳中。
听到了消息后,便急急火火的跑到了韩平王的府邸里。
互相抱怨间便坐在一起开始打上了嘴仗。
嚷嚷的不可开交。
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举兵魄力的,常年在封地不动弹的他们也没了年轻时澎湃热血。
直到几人吼的喉咙沙哑,口干舌燥,终于从外面跑进来一名副将,“这是燕后给几位王爷的信。”
所有人都是一怔,整个大厅里安静的针落可闻。
片刻后反应过来,迫不及待的展开信仔细的浏览了一遍。
又是一阵安静。
这封信,临千初用的墨还算是客气,只,他们是受太后和准安王蛊惑的,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拿下准安王,便可以戴罪立功,既往不咎,机会只这一次。”
几位往后不吵吵了,面面相觑,都在想燕后凭的是什么才写出来的这封信。
永宁王是个胖子,当即大肉掌一拍桌子。
这么一声,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