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事情,家里有阿姨,随便吃点就行。“
余年跟着牧泛文进了院子,故作神秘道:“干爹,你猜江远寒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
牧泛文好奇道。
“搞定。”
余年笑道:“空壳公司己经卖给他,作价一百八十五。”
“这么快?”
牧泛文面露震惊,难以置信道:“真的假的?这才几天时间呀,你就把他搞定了?”
他知道,这事儿对余年来肯定不是问题,但至少需要十天半个月,可余年这才几天?
“搞定了,主要他太心急。”
余年笑道:“白了,做梦都想跟我过不去。”
“要不是你亲口所,我真不敢相信会这么快。”
牧泛文赞不绝口的道:“你真不愧是我的干儿子!”
“不管怎么样,不能让干爹失望。”
进了屋,在沙发上坐下来,余年将事先准备好的支票递给牧泛文,道:“抛除这次的十万块钱成本,咱们一人一半,我给您凑个整,这是九十万,您拿着。”
余年想过了,这个社会,钱不能一个人赚。
尤其是有些钱,今天自己一个人赚了,明天这个钱就很难再赚到。
即便是再缺钱,这个道理他得明白。
而且他从牧泛文手里己经拿走了一百六十万现金,这两人合伙坑江远寒的一百万要是再不给,那就真的不够意思。
何况,江远寒手里的二百万,还是牧泛文专门放出去的钩子。
句不好听的,不能让别人下钩,钓上来的鱼还不让人家沾下荤腥。
看到余年递来的支票,牧泛文满脸错愕,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一首都觉得余年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贼精。
即便是这次拿出二百万下钩,也是看在余年的身世上,根本就没有想过余年会给他分钱。
可现在,余年竟然给首接分一半。
这无疑是颠覆了牧泛文以往对余年的看法和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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