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苏锦有点惊讶。
“要是真能未卜先知就好了。
“我只是觉得,我们在上海住不久。
“回来之后要是再去睡那幢租来的公寓的话,我有点不习惯。
“太了。
“早点带你来这里,会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所以我就打电话让人安排了。
“只是我没想过我们会这么快过来。
“刚刚老姜接到我电话时,也是满口吃惊……”
到这里,他一顿,接着又感慨了一句:
“这边,我已经很久没来了……走了……下楼去,看看厨房那边能有什么好吃的……”
靳恒远牵她往楼下走,满脸的兴致盎然。
厨房冰箱内,果然塞满了新鲜的食材,还有酸奶。
靳恒远,那是给她准备的。
苏锦正好肚子有点饿了,打开来喝,味道好极了。
“你要不要来一瓶?吃晚餐估计还得过一会儿。”
“好!”
他笑着凑过来吻住她,舌头一卷,抢走了她嘴里刚吸进去的。
那有力的舌头啊,怎么就那么那么的霸道。
“好喝极了!”
满意的笑,挂上了他好看的眉梢。
“……”
这人一天不耍流氓,他就皮痒吧!
苏锦脸红的瞪起得意洋洋的他。
结果,瞪着瞪着,她忍不住微笑,伸手掐了他的脸孔一下:
“厚脸皮。”
这是她第一次碰他的脸孔,骨感十足,肉很少,指间的肌肤有点粗厚。
靳恒远一楞,而笑,放下手上的刀,摸了摸自己的脸。
除了家里那几个女人,这可是第一次被异姓捏脸。
“没人敢这么捏我的。靳太太,你胆儿肥起来了啊!”
他一派笑吟吟。
苏锦有点的羞涩,挑眉道:“你刚刚也了,我靳太太,太太当然能捏先生的脸了。”
“其实,我比较喜欢被你亲……”
“……”
“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偷着亲我,我一定比被捏还要高兴。”
“……”
“脸红了脸红了……”
他好以整暇的笑着逗她。
她噔噔噔跑上了楼。
哦,这个流氓,真是太能使坏了。
但,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他俩之间的相处,真的是越来越融洽了,总有一股子淡淡的温情在彼此之间流淌。
每每面对他那笑容可掬的脸孔,她的心情会跟着好起来。
是的,他让她快乐。
即便是最简单的事,他都能让她从中体验出一种非比寻常的愉快。
晚餐后,靳恒远拉上苏锦去散步。
在皎皎夜色里,听夜风阵阵,夏虫低鸣,感受花蕾悄然绽放的宁静致远,那是一种闲适的享受。
“你怎么会画画?”
她终于问起了这个问题。
那一室的画,将她画得那么的栩栩如生,没一个十来年的画功,是养不出这种高水准的。
她难免会惊讶。
“以深过的,我险些做了建筑师。
“曾有过那段一段日子,我对画画非常痴迷。
“后来一些事,改变了我,让我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我有专门拜过画师的,潜心修练了大约有四五年的光景吧……
“如果当初跑去学了建筑专业,我想,如今的我,应该会是一个很出色的建筑设计师。
“那么现在的情况会是:我造房子,你装修……那将是业界一段佳话。
“到那个时候,各大媒体会,谁谁谁设计了某某市的标志性高楼大厦;谁谁谁又是那大厦的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