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湛今天还是没有上早朝,殿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心里在猜测皇上的病情,徐丞相和刘宗元老神在在,他们昨天已经见过太后,知道皇上的身体无忧,至于为什么还不上早朝,自然有皇上的考虑了。
不过,有些人却是眼神闪烁,看着高高在上的那张龙椅默不作声,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
“徐大人,皇上到底……是生什么病?这都好几天了,怎么还一点消息都没有?”有大臣心焦地问着徐丞相。
“是啊,徐大人,刘大人,你们昨天不是还去见太后了吗?太后怎么啊?”有人跟着问道。
徐丞相叹了一声,“我们也没见到皇上,跟你们一样,知道的不多。”
“太后究竟是想作甚?刻意隐瞒皇上的病情吗?”方才那个一直盯着龙椅的大臣怒声问道。
刘宗元挑眉看向那人,“周志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话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奇怪,太后为何不让两位大人去见皇上,就算皇上病着了,难道不能见一见大臣吗?太后这是有意隐瞒皇上真正不上早朝的原因,其目的是什么……相信只有她老人家最清楚。”周志成一身凛冽正气地道。
徐丞相皱眉盯着他,“周大人,看来是你最清楚了。”
周志成哼了一声,“明日若是还不能见到皇上,那我们就要长跪宫门外,请太后个明白了。”
有少数人跟着附和他,其他人都面面相觑,看向徐丞相和刘宗元。
很快便有人将殿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告知还在乾清宫养伤的墨容湛,他依然是对外宣称昏迷不醒,只有少数的人知道他的伤势已经恢复得极好。
墨容湛听完宫人的回禀,便让他下去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皇甫宸站在墨容湛的背后,正在给他的伤口拆线,本来还要几天才能拆线的,但出乎意料,他背后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提前拆线了。
“什么是朕要的?朕只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墨容湛冷哼一声,“要是朕不给他们机会,只怕他们这辈子都会无可作为,那岂不是要闷死?”
皇甫宸将缝合的线扯了出来。
墨容湛闷哼了一声,不悦地叫道,“你是在报复朕吗?”
“你又不欠我,我报复你作甚?”皇甫宸好笑地,“你心情不好别找我出气。”
“陆翎之怎样了?”墨容湛的确心情很差,昨天为了赌气,他把徐慧茹留在乾清宫了,今天才让她回后宫,可是,那个丫头居然也不一声就出宫,她根本不在乎他宠幸那个女人,在她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叶家的人。
皇甫宸,“还差一朵火莲花,宫里还有吗?”
“应该还有的,朕让人去找一找。”墨容湛道,不管他是怎么处置陆双儿,这都跟陆家没关系,他更不会对陆翎之见死不救。
“你记得夭夭之前是怎么给你止血的吗?”皇甫宸低声地问道,他当了这么久的大夫,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伤势能够在几天之内就痊愈的,他医治的方法和之前没有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墨容湛的伤势很快就止住血,而这是陆夭夭的功劳。
提到陆夭夭的名字,墨容湛心口一阵发闷,想起她在狩猎林因为他受伤而落泪的样子,他声音低沉地,“当时她不知用了何药擦在我背上,有些清凉,也不觉那么痛了。”
“药?”皇甫宸愣住,他记得当时给墨容湛处理伤口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背上擦了什么药。
“有什么问题?”墨容湛挑眉问道。
皇甫宸给他那些愈合的伤口陌上雪莲膏,重新用白布包了起来,“你应当感谢夭夭,若不是她处理得好,你恐怕没那么容易薄性命。”
墨容湛面色冷凝,他就算想要感激陆夭夭,不见得她愿意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