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只要玻璃房出事,她肯定就要被赶出学院的……”
“所以你就偷了钥匙,毁坏了这些药草吗?”叶蓁冷声问道。
“是你!要不是你,这些药草就不会有事了。”黄芙香哇哇叫道,“陆夭夭,你不要脸,还勾引我的唐哥哥,凭什么你能得到他的银鞭,你去死!去死!”
“我与靖宁侯清清白白,上次和他比试箭法,我家中几位哥哥都在场,黄芙香,我有何不要脸的?”叶蓁目光湛湛地看着黄芙香,声音不高不低,却是凛然平静,不心虚不恼怒,更让人觉得她光明正大。
黄芙香哭着叫道,“那他为何不理我?”
叶蓁笑了一笑,“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他人如何知道呢。”
“你住嘴,别再提起那个克星了。”黄夫人呵斥自己的女儿,她已经因为唐祯在京都丢尽了脸,本来以为只要她几句好话,那外甥肯定会感激涕零,哪知他却唐黄两家早已经断绝关系,根本不想认她这个姨母,连当初两家的亲事都不认了。
虽以前她为了怕唐家连累了黄家,所以才主动断了两家关系,可也没想到要断一辈子啊,那样无情无义的外甥,便是真当了女婿也没什么好的。
黄芙香跺脚叫道,“娘,要不是你当初无情在先,唐祯如今怎么会不认我们家的亲事。”
“你什么?”黄夫人被自己的女儿气得脸色发青。
“如果不是唐哥哥不理我,我为何要陷害陆夭夭,娘,都是你的错!”黄芙香将手里的荷包扔到地上,哭着跺了跺脚,转身就跑开了。
齐瑾从地上捡起荷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玻璃房的钥匙,她看向馆长道,“馆长,您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馆长抬眸看了叶蓁一眼,又看了看黄医官,沉声道,“既然已经真相大白,那就按照院规处理。”
黄医官冷冷地看了苏欣梅一眼,对馆长和齐瑾道,“馆长,既然按照院规处理,那就不必再将事化大,学院的事情,还是学院自己处理的好。”
言下之意,便是不想让齐瑾将这件事上奏太后了。
齐瑾微微含笑,她可以不将这件事上禀,不过,却要让黄医官欠她一个人情,“看在黄医官的份上,可以网开一面,不过,黄芙香是不能再当医学馆的学生了。”
“好!”黄医官几乎咬牙地点头答应,如果早知道是自己的侄女做的,她之前就不会将话得太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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