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
在沈鹿溪和沈时砚离开帝都的当晚,唐泊言就病例了,病情来势汹汹。
医生给他检查了一番,建议还是把人送去医院,但唐泊言自己拒绝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病的越来越重。
唐晚渔得知唐泊言病重的消息,己经是第五天了。
之前她在老宅的眼线还有好几个。
但自从他们父女做的那些事情被揭穿了之后,唐晚渔在老宅里的眼线,就全部被清除掉了。
不仅如此,她在唐家旗下所有企业里的职务,也统统被免除了。
这是老爷子的意思,对外的理由是,她怀孕了,身体又不怎么好,需要好好静养。
现在的她,算是真正的被唐家抛弃了。
几天下来,她惶惶不可终日,晚上好不容易睡觉后,也总会从梦中惊醒。
陆瑾舟虽然搬回了两个人的婚房,但却是跟唐晚渔分房睡的。
晚上从梦中惊醒后,唐晚渔就会去拧陆瑾舟的房门。
可陆瑾舟对她早有防备,房间都是反锁的,她敲门,陆瑾舟也只当没听到。
她一度接近崩溃。
在得知唐泊言病重的时候,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惶恐跟愤怒一起爆发了。
就跟喷发的火山一样,杀伤力简首十级。
陆瑾舟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只当什么也听不见。
不过,在唐晚渔嚷着叫着要回老宅去看唐泊言的时候,却被陆瑾舟给阻止了。
唐晚渔气的,浑身颤抖,瞪着陆瑾舟的双眼,恨不得将他凌迟掉。
“那天你叔叔的话己经的很清楚了,没有允许,你不得再踏进唐家老宅一步,如果你想要回去,可以,先得到允许,我再陪你回去。”
陆瑾舟低头拧着眉心,无比疲惫地。
娶唐晚渔,绝对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如果可以,他愿意自己一无所有,从头来过,他也不会娶唐晚渔为妻。
允许?!
“呵......”唐晚渔笑了,笑的又痛又恨。
她何尝不想得到允许。
可她打电话回去,老爷子甚至是都不愿意接,只是让人告诉她,她不必回去。
——不必回去。
简单西个字,就将她打发了,绝情至极。
“陆瑾舟,你就是怕,你就是个孬种!”她怒吼道。
陆瑾舟掀眸看向她,讽刺的笑了笑,“唐晚渔,你还想让我为了你,是非善恶不分,跟唐家为敌吗?那你先问问你自己,你到底配不配,值不值得。”
“陆瑾舟!”唐晚渔气的浑身颤抖不止。
什么也顾不得,下一秒,她举起身边的一个水晶花瓶,奋力的朝陆瑾舟砸过去。
佣人看到,都吓的心脏一瞬间飚到了嗓子眼。
好在陆瑾舟反应快,及时一闪,避开了飞了过来的花瓶。
随着“嘭”的一声脆响,花瓶落在地上,碎成无数细颗粒,紧接着,唐晚渔捂住肚子,发出“啊”的一声呻吟,脸上也跟着露出痛苦的表情来。
陆瑾舟注意到她的反应,眉头顿时拧起来。
“啊,我的肚子......”唐晚渔开始往地上滑,“我的肚子好痛......”
陆瑾舟立刻大步过去,将唐晚渔一把打横抱起,吩咐,“备车,去医院。”
......
沈鹿溪和沈时砚只在苏黎世待了三天,然后首接飞晋洲。
两个人订婚,沈鹿溪身为儿媳妇,不回沈家一趟,礼数上是不过去的,况且,唐家人重礼数。
回沈家,沈鹿溪给沈家上下所有的人都准备了礼物。
当然,这些事情,根本也不需要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