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再头疼。”
“借leo吉言。”
“我一向金口玉言。”
Leo自信,乔秧捏了下他的脸颊。
“妈咪,我饿了,现在可以吃饭了么?”
“嗯。”
乔秧刚要抱着leo起身。
傅斯晏伸手要接过leo,“我来抱他。”
乔秧一直在忽略傅斯晏的存在,在他伸过手的时候,她潜意识的抱紧leo,脸上的表情也僵硬了几分。
傅斯晏察觉到乔秧的情绪变化,他剑眉紧锁,“秧秧,你怎么了?”
她本对他亲密无间,可她刚刚的反应……
乔秧摇头,抱着leo跟傅斯晏错身而过,“吃饭吧。”
傅斯晏望着乔秧纤挑的背影,他在她的身影上,好似看到了一种名曰“疏离”的东西。
那是他在瑞士跟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对他表露出来的情绪。
傅斯晏心里不是滋味。
此时如果不是怕吓到leo,他一定会抱着她回房,询问她,他做错了什么,让她的态度出现了如此大的转变。
本应该温馨的用餐画面,因为乔秧心事重重,餐桌上的氛围跟以前有着很大的不同,幸亏有leo在,乔秧和傅斯晏才勉强吃了些。
傅斯晏如鲠在喉,他给乔秧夹了块她喜欢吃的鱼肉。
乔秧没有拒绝,她犹豫了许久夹起碗里的鱼肉,放进口中,缓慢的咀嚼。
以前,只要是傅斯晏给她夹的菜,她都能吃出原菜品里没有香甜。
此刻,她口中的鸡胸肉却味同嚼蜡,难以下咽。
她每嚼一口,霍静雅的声音就响起一遍,跟魔咒样,箍的她头疼,连带着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她眼眶发热,她用了全部的忍耐力才逼退眼泪。
傅斯晏留意到乔秧刚才的动作,他忆起乔秧昨天和今日上午来到天元大厦,头痛后会想起一些事情,然后跟他确认。
但最后一次她头疼缓解后……
傅斯晏心里一咯噔,他缓缓抬头,看向坐在他左手边的乔秧,“秧秧,你全部都记起来了?”
乔秧坠江前是见过霍静雅的,以霍静雅的为人,会把那夜晚宴上,两人在顶楼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乔秧。
那夜的事情霍静雅已与他坦白,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她自编自演,欺骗他的。
事情已过去五年,霍静雅死了,无凭无据,他跟乔秧解释,她会信他么?
但不管她信与不信,有些事情一定要明白的。
傅斯晏搁下碗筷,起身握住乔秧的手,“秧秧,你跟我回房,我有事要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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