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坐仙台去,也不全因为要躲避谁,主要是为了养病。”
“当然,那个原因也是有的,太上皇当时病重,没能力护着她了。”
居大夫问道:“敢问尊长,都用过什么药?”
漠南尊长取出一叠药方子递给居大夫,“用过的方子都在这里了,但这些方子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服用缠魂丹。”
锦书看到居大夫拿着方子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便知道这缠魂丹不简单。
居大夫瞳孔缩了缩,“吃了几年?”
漠南尊长道:“有八年了,原先只是治她身上的毒肿,当时她便已经有心疾合并毒肿,毒肿不痛,但肿块压迫着她脖子四周,血气不痛,且时常出鼻血,用过许多方子都不凑效,不得已才用了缠魂丹。”
居大夫没看方子了,用了八年的缠魂丹,基本也是没法子了。
锦书问居大夫,“这缠魂丹是什么药?”
居大夫:“这主要是治疗肿疡,肿毒,一种用了蟾酥入药,一种用了砒霜入药,分早晚服用,但这药不能长期服用,我也开过此药,我最长开过一年。”
所以他很奇怪,为什么贵太妃能用八年之久。
所以,他还是看了看方子,方子大部分都是固本培元,调理体质,增强体力。
其中,不乏各种名贵药材。
只是,纵然有再名贵的药材,也很难坚持这么多年,而她坚持下来了。
自然,这与她的求生意志有很大的关系。
漠南尊长看着脸色苍白,不发一言的少渊,道:“殿下,缘起缘灭,世事不可强求,别太伤心,终有这一日的。”
少渊微微颌首,但眼眶早红。
了贵太妃的事,少渊强打精神,请求漠南尊长代为主持大将军的安葬仪式,尊长一口允诺,道:“能为大将军做点事,贫道乐意之至。”
锦书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急忙问漠南尊长,“太上皇原先用过什么药?他患有心疾许久,我原先为他诊脉,发现他的脉象沉而无力,颇有败破之相,但后来忽然转好,是否曾服用一些霸道的药?”
漠南尊长摇头,“缠魂丹不适合太上皇,因为太上皇患的是心疾,太上皇原先一直服用的是精炼红参黄芪丸,也是勉强维持,后来,贫道便为他起了一个辰寅续命阵法。”
“辰寅续命阵法?”
漠南尊长苦笑,“当时也是无计可施,想来居大夫也给太上皇诊过脉象,已经是油尽灯枯的,可起了阵法之后,他每每病重,最后都能转危为安,也不知道是否这阵法凑效的缘故。”
锦书问道:“这阵法是您起的,是否凑效,您不知道啊?”
阵法这个东西,锦书不曾接触过。
她从来都认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知道的力量不能不存在,只能自己没有遇见。
证有不证无嘛。
都没见过,就否认,实在自大。
话是这样,可锦书认为,太上皇能安然至今,不可能是什么阵法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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