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盘问了。”
霍云骁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顺着蜿蜒楼梯上楼的女孩,轻声:“嗯,是该好好教育一下。”
沈暮将自己的账户交给侍者之后,便坐在房间里等着。
几分钟后,侍者捧着新月蓝钻项链走进来,恭敬的双手奉上:“沈姐,您的账户已经处理完毕,这条项链现在属于您了。”
沈暮接过来,看着锦盒中璀璨的钻石项链,“啪”的一声盖上了盒子。
侍者恭敬的道:“那我送您……”
沈暮打断了他的话,问:“现在船上的负责人是劳埃德还是迪肯斯?”
侍者愣了一下,:“是劳埃德先生,迪肯斯先生去年调往A国负责那边的生意了。”
沈暮点点头:“好,劳埃德也行,就是财迷了一点,我要见他。”
侍者皱眉拒绝:“沈姐,宾客是没有这个权利的,你……”
沈暮冷声道:“去告诉他,我姓秦。”
侍者愣了半晌,问:“什么?”
沈暮:“你只管去传话,告诉他,我姓秦,他不见我,我自己会走。”
侍者看着沈暮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竟不敢再拒绝。
实在是他在这艘船上见过无数非富即贵的人,也深知站在金字塔上的人是什么样的。
那些进来吆五喝六,恨不能将金链子都挂在脖子上,让服务生跪下擦鞋倒酒的人,不过是刚刚摸到权势的孩子而已。
他们刚一接触到权势,便为之沉醉,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性,成为了权势的奴隶。
那些绅士有礼的,贵气逼人的,也只能算是金字塔中间的人,他们了解世界的运作,理解权势的优劣,并能运用的游刃有余,
而真正站在权势顶端的人,就是这般漫不经心的人。
他们已经看遍了这世上最美好和最残忍的事情,那些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东西于他们而言,不过唾手可得。
侍者匆匆忙忙去传话,沈暮则坐在包厢中等待着。
她素白的手落在黑色的锦盒上,像一幅投射了光影的画卷。
她葱白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盒子,“叩、叩、叩、”一下一下,昭示着她此刻的心情。
几分钟后,侍者推门进来,脸上的表情竟有些惶恐。
他几乎将腰弯成九十度,恭敬的手段:“沈……不,秦姐!”
“真是怠慢您了!劳埃德先生请您高抬贵脚,去贵宾室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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