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砰”一声关上。
门外,御迟胤冲着门干瞪着双眼,时爵在旁边戏谑的笑出一声,转身就走。
“时爵,你等等!”御迟胤拔腿追上来:“你和阿璇究竟神神秘秘地谈了些什么,告诉我!”
时爵扭头看他一眼:“你怎么不去问陆姐?”
陆姐?
这三个字落在御迟胤的耳朵里,真不是一般的刺眼,他皱眉道:“时爵,她是我老婆。”
“她私下跟你商量什么事情,我有权利知晓,你不能对我有所隐瞒,而且为私,你对我也不应该有所隐瞒。”
时爵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别问了,很快你就会知道了,真想知道你就去问陆姐,现在这种关键时刻,我可不敢惹怒她。”
“你……”闻言,御迟胤的剑眉紧拧。
时爵想起他刚才尝到的那个糕点,想了想,问道:“陆姐吃的糕点是你买的吧?挺好吃的,你在哪买的,我要回去,正好给我老婆带一点吃的回去。”
“没有的买。”
“哦对了。”御迟胤硬梆梆的开口:“你怎么好吃?你吃过了,阿璇给你吃的吗?”
“你好歹也是堂堂时家家主,至于馋我老婆的几口吃的吗?你是乞丐吗?”
“……??”
时爵无语的瞪着他,“不是,我就尝了一块,你们两个至于一个个的都跟防贼似的防备我么?”
“谁让你尝的,那是给我老婆准备的,你尝一块都不行!”御迟胤没好气的道。
医院的走廊之上,两个高大俊帅的男人就为了这么一个幼稚的问题,互相在争论。
若是让别的人听到了,肯定会笑话他们的。
时爵隐约从御迟胤恼怒的神色里瞧出一点东西来。
过了片刻,时爵试探着,却也不可思议地问道:
“那糕点,难道不是你买的,你亲手做的?你还会做点心吗?”
御迟胤懒得搭理他,眼瞅着电梯就在前面,他停下步伐,一声招呼都不打的掉头就走。
“诶,你等等!”
时爵原本也不想搭理御迟胤,但他临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白色的药瓶,在空中扬出一道抛物线。
御迟胤双手接过,一只白色的药瓶,上面什么标志都没有,份量只有半瓶。
“这是巩医生新研究出来的抑制瘾的药物,一次一粒,一日两次,你先服用这一瓶,之后再看看抑制的效果。”
时爵交待完,随后道:“巩医生,这些剂量应该能够支撑你半年的时候,半年后,他会继续加大研究,你的瘾,迟早有一天会化解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御迟胤看到时爵转身过去,他喊了一声,道:“谢了!”
时爵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径直离开,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转角处。
这几天,御迟胤只在那一晚发作了一次,为了避开陆凤璇,他还差点惹起了她的误会。
眼下又过了平静的两天,但他的心里时刻都担心下一次发作的时候,会不会被阿璇当场撞见。
而有了手中的这瓶药,御迟胤紧绷的心弦不禁松了松,能够口耑.息一下了。
时间点接近凌晨,夜深人静。
重症病房里一片静谧,室内的仪器滴滴声都被关闭了,墙角亮着两个壁灯,映出一抹淡淡的暗影。
半时前,陆凤璇刚刷完手机,关了灯,躺在病床上准备睡觉了。
在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忽听到一阵“咔哒”的声响。
她猛地一下睁开眼睛,听到门口一阵压低的脚步声逐渐朝病房里走过来。
她闭上了眼睛,手掩在被子里握紧了拳,静待后续。
进来的人没有开灯,一路摸黑进来的,很快,帘子被掀开的声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