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跟江氏有关的新闻就没停过,外界股民受此影响,对它家的信心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今天早上这个爆炸性新闻一出来,抛售股票的人数就超过了前几天的总和,基金的价格自然也跟着降。
时繁星连忙打开相关的网站看了看,见江氏集团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股价确实是跌得厉害,下意识的也感到了不妙,等吃过早饭,立刻就给陈盼打了电话。
“繁星姐,你是不是也看到新闻了?”陈盼是在办公室里接的电话,她拉着窗帘,捂着耳朵,脸已经皱成了苦瓜。
时繁星听出她情绪不对,询问道:“你那边怎么了?”
陈盼恨不能把一口气叹成九曲十八弯,起身拉开窗帘,往楼下看了一眼,这才失望的转述道:“还是那群杀千刀的记者,他们又追过来了,这一次来的不只是娱乐记者,就连报道社会新闻的也来凑热闹了。”
单是娱乐周刊的记者就够把日盛集团的大门堵个水泄不通了,现在再加上跑社会新闻的,更是直接把公司围成了铁桶,有些爱踩点上班的员工被他们堵的差点就没赶上打卡。
眼前的事情能闹的这么大,跟江帜舟的身世是密不可分的,现在甚至有人开始捏造事故起因,江城海之所以会对他痛下杀手,是因为发现自己被骗了,江帜舟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这个谣言因为精准抓住了大众的八卦痛点,所以传播的速度极快,现在已经在网上发酵起来了,陈盼之所以特意起个大早,就是为了来公司辟谣,没想到她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步。
陈盼赶到的时候,楼下已经有蹲守的记者了,这群人一见到她就呼啦啦的围了一圈,塞过来的话筒多到让她差点就喘不过气,幸好李秘书及时赶来,这才招呼着保安队把她给救出来了。
“繁星姐,我总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她焦虑得将好不容易长到齐耳长的短发都给抓乱了,一头雾水的倾诉道,“江城海压根就没有要雇凶杀江帜舟的动机啊,要除掉我倒是有可能。”
那天的车祸压根就是冲着她来的,江帜舟也是因为要推开她才会被殃及池鱼,但现在的新闻稿却都写得有鼻子有眼,受雇于江城海的司机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江帜舟,已然跟事实相悖。
时繁星眼睫低垂,在脑海内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过了一遍,末了得出了猜测:“盼盼,我认为应该是有人想借机搅混水,你想想看,现在我们全都乱了,谁最有可能从中捞到好处。”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名字,秦霜。
陈盼眼前一亮,总算是抓住了头绪,兴奋道:“繁星姐,果然还是你最冷静,我一着急就又慌了,差点忘了收益最大的人就是嫌疑最大的人,只不过……”
她的语气再度失落起来,继续扯着耳边的头发:“可我想不明白她图什么,难不成是想靠这招离间江帜舟和江城海,她明明知道,江帜舟压根就对江家的产业不感兴,要是她能让江城海死心,不定我们还要谢谢她呢。”
陈盼越越发愁,不知怎的就跑了题:“繁星姐,其实我跟江帜舟悄悄的去过医院,他的状况没有新闻里的那么差,但确实也不怎么好,就算是醒了,恐怕也恢复不到从前了。”
这些事是江帜舟回去之后告诉她的,她虽然没能亲眼目睹,多少也能把他的病况猜个差不多,这时就忍不住分析道:“我感觉秦霜像是被江城海的病打乱了计划,所以才要给我们下马威。”
他们的推测都有道理,也都能自圆其,唯独拿不出最能一锤定音的证据来,猜完之后也还是得想办法解决问题。
时繁星有过跟媒体打交道的经历,主动介绍了几个公关公司的朋友给陈盼:“事情发酵到这个地步,单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是很难解决问题了,不如交给专业人士,他们不定会有新办法。”
“谢谢繁星姐,你对我最好了。”